就如一朵飘雪,一缕云气般,女子从梁上飘然落地,虽然遍地酥脆的柴火干草,却毫无半点声响。一身银色劲装衬得她玲珑曼妙身段凹凸分明,笼发及披肩的曳地乌纱随风轻扬,飘飘然宛若仙子凌波,当真美得出尘脱俗,不可方物。一种宛若雪中寒梅的清冷飘香随之扩散开来,沁人心脾,虽然貌似清淡,却一下把柴房中二女一男刚刚一轮疯狂交媾散发的浓烈淫靡腥味给冲淡了许多。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你且起来,让我仔细看看他。”落地之后,白衣女子向还跨坐在小龙身上,下体紧密嵌合在一起的春兰说了一句。 “是……冬梅师姐”春兰似乎对她很是敬畏,不敢有所违逆,只得强忍下体的酸麻涨痛,将纤细腴嫩的玉足撑住地面,颤巍巍地从身下的男儿身上站了起来。鲤鱼唇似的小巧酥脂花唇一阵阵地抽搐痉挛,却最终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和着一大篷的滚烫浑浊的气泡浆水将紧含的龙杵吐出。只见浆水中隐带不少血丝,却是她第二次“上马”时“操之过急”,反让奇粗热烫的龙杵弄伤了阴门里的嫩肉。 之前被夏荷、春兰轮番亵玩操弄,小龙的欲火早已到了巅峰,当龙杵脱离了春兰的蜜腔,一时只感觉空落落的极不好受,恨不得能挺枪疾顶,只可惜穴位被封,整个人依旧躺在一堆柴薪上动弹不得,唯有胯下浆汁淋漓的昂扬怒龙杵尤在不住跳动着,仿佛恨不得挣脱了躯体一头栽入温暖的玉户中再不出来,状极狰狞。 蓦地,只觉龙杵一凉,已被一只寒凉细腻,白得莲花也似的纤致柔荑握住。 只见白衣女子以一个无比优雅美好的姿态俯下腰来,纤纤玉手轻轻握住他的昂藏龙杵,若是忽略了手中之物,俨然就是一幅美不胜收的仕女折枝图。 随即,只见一只莹润如玉的小手翻飞,如蝶舞纷飞,如蜻蜓绕枝,不轻不重若即若离,也不知用了什么奇诡手法,小龙立即双眼凝滞,鼻息重浊。粗长的巨物被她撩拨弹捋得青筋浮露,紫红的色泽似欲滴出血来。 刚刚春兰、夏荷连番上马,尚且没能撼动他的精关。然而如今只是一只玉手,便叫他忽地马眼一酸,杵尖沁出一大滴透明黏液,隐约有一丝出精似的快感涌现。这却是男子兴奋时会分泌少许透明黏液,交媾之际得以润滑女子花径,与女子情动时分泌爱液相同。 蓦地龙杵一下钻心疼痛,痛得全身一阵抽搐,却是女子以尖细指甲在他尿道口掐了一下,顿时破皮见血。在龙杵充血到极致的情况下,顿时有一缕鲜血涌出。 一手玩弄小龙的巨物,女子另一手将脸上的蒙面白纱解下,露出一张仙子般出尘的清艳容貌,左眼角的朱砂小痣为她平添三分妩媚,肌肤剔莹如雪,似能看透骨骼一般微带透明。 紧接着,她张开迷人的樱桃小嘴,竟将龙杵的肉菇冠状一口含住,也不管上头沾满了春兰、夏荷二女汗液、性液甚至些许失禁的尿液,以及小龙的前列腺液与鲜血,气味堪称靡腥刺鼻。 小巧的丁香猫舌细细舔舐,忘情吸吮,舔得咂咂有声,津唾从大张的小嘴边淌了下来,将肉棒沾得晶晶亮亮的。紧接着舌尖渐向下移,小巧滑溜像泥鳅,恣意钻搅,由囊底肉褶一路舔入马眼缝里,一丝绉折也不放过,滑滑的触感如肉芽轻扫,带来蚀骨销魂的美妙触感。偶尔贝齿刮着、轻咬着杵根,带来薄而锐利的痛感,更增无比刺激。 直到盏茶功夫后,她才重新抬起头来,香舌津津有味地舔过唇边余沫,明艳清纯的脸蛋,冰清玉洁,与方才的冶艳淫亵的举动判若两人。 “很不错,的确是千载难逢的旷世元阳鼎炉。”仿佛刚刚品过一盏极品佳酿香茗,她以一种端庄清雅的语气评价了一句,不知怎的,却益发显得气氛澄靡。 夏荷只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她肆意亵玩自己的猎物,不敢流露出一丝不满,直到此时,才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冬梅师姐,依你看来,该如何处置此人?” “你刚刚说要把他昧下来,当成你俩的禁脔?”冬梅蔑笑一声,上下打量着两人,尤其看着两人一片狼藉红肿的下体,“就凭你俩的斤两,也敢独占此人?这也是你俩总算还没昏了头去解开他穴位,否则以他更胜牯牛虎熊的雄浑精元体力,在你俩身上纵情驰骋,只怕已让你俩脱阴而亡,殒命于此!” 桃花宫主的“舆前四凤”,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女,既是她近身侍女,也是她的亲传弟子。其中冬梅是入门最早的大师姐,其次才是秋菊、夏荷、春兰。所以四风之中,冬梅年纪最长,虽看似二八佳人,其实年龄已过三旬,一身邪功修为最深,心性也最为淫邪纵欲,深沉阴狠。她在武林中,表面上是一位名为雪花仙子,冰清玉洁的知名侠女,无数侠少俊杰对她仰慕不已,视为梦中情人。但事实上,所有入幕之宾要么被她采尽精元而死,要么被她引去桃花宫献给桃花三娘,彻底榨尽后也都难逃一死,故而至今武林正道无人能知晓其真面目,俨然就是一个“小桃花三娘”,其他三凤都对她颇为敬畏。此时春兰、夏荷两女听了她警告,都是冷汗淋漓,不敢质疑。 夏荷乃是苗疆女子,性子直爽,迟疑一下随即提议道:“要么,我们寻个秘密处所将他囚禁起来,平日用铁链锁了他四肢,以后只管俯身榨他即可。” “愚不可及!如斯旷世伟男,若是只是让他如木头人一般躺着,岂不暴殄天物?再者若是让他一动不动,气血活动不开,体能没有半点耗损,要榨出阳精何等艰难。”冬梅冷冰冰回了一句,说是高傲,倒有几分睥睨尘俗的离世之感。偏偏手上一刻不停的抚着小龙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以及紧窄有力的挺直腰杆,一路向下,握住了他滚烫勃挺的雄性象征。五只玉笋尖儿灵巧无比,挑、捻、掐、挤纷至沓来,撩拨挑逗得小龙欲火如焚,恨不能起身将这淫冶女魔按倒在地,如野兽一般疯狂蹂躏。 春兰小心翼翼,用探寻语气问道:“那依师姐之见,是否唯有宫主方能享用此子?” “却也未必……”冬梅嘴角忽然泛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狡黠微抿,“我等四人一起联手,与宫主亲至无异,足够应付得了他了!” 桃花三娘子邪功高深莫测,依“成住坏空”之理,分“春夏秋冬”四篇,各具妙用,又分授了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女,若四人联手,轮番上阵,也不逊色于桃花三娘子。 顿了顿,冬梅忽然提声一呼:“秋菊还不快快进来?” 柴房外立即传来一声吃吃媚笑,一个酥颤醉人的嗓音传来, “师姐召唤,小妹岂敢不从。” 随即房门推开,走进了一位丰腴冶艳,眼角眉梢掩不住桃花似的婉媚女子,蔷薇色的艳丽抹胸紧兜着饱满的双峰,纵使缠腰紧裹,连说话呼吸都止不住跌宕,衬与抹胸上裸露的那一小片白皙奶脯,光致致地别有余韵,腴沃雪白的胴体仿佛一掐就会迸出甜熟馥郁的醉人浆水,充满熟透的诱人魅力。 见了面容俊逸超凡,一身精壮肌肉赤裸,胯下怒龙昂藏狰狞的小龙,秋菊媚眼迷离,眼缝直要滴出水来,立即向春兰、夏荷连声抱怨:“妹妹觅得稀世珍宝,也不与姐姐招呼一声,岂不辜负了姐妹之情?” 夏荷无言以对,春兰有些难堪,却忍不住辩解道:“刚刚姐姐不是正在享乐么?那书生又到哪去了?” “唉……银样蜡枪头,就甭提了!”秋菊水汪汪的杏眸向上翻了翻,“不到两柱香功夫就一泻千里,全灌后庭里,让姑奶奶白忙一场,什么都采不到。一怒之下,已随手劈了他。” 桃花宫采补功夫,多用阴户、嘴进行,只有炼到高深如桃花三娘子才能用后庭,甚至身体每一处肌肤攫取阳元,秋菊虽喜用后庭,却还没修炼到这地步。 却听冬梅轻咳一声道:“好了,如今我们四人齐聚,已然足够采了此人。不过若要长久享用,细水长流,还需有些计较,首先宫主那边,不可走漏了风声!” 其他三女面色一凛,一齐点头,由于小龙的致命吸引力,却让她们不约而同起了私心,选择了将他昧下来享用。 冬梅又道:“还有一层:我等四人联手,虽不难采了他的元精,但如斯千载难逢的元阳鼎炉,仅作渴泽而渔之用,却仍然暴殄天物得很。倒不如将他迷了,让他对我等死心塌地,唯命是从,主动配合我们一起练功。” 春兰有些犹豫地说了一声:“师姐,小妹已对他用了七情迷心珠。” 冬梅却摇摇头:“迷心珠只是让他对你的体香、阴精沉迷不已,等若酒徒的酒瘾,但即使是酒徒,不饮酒也不至于寻死觅活,心志坚毅一些的,不难抵御住瘾头,若是隔了一两年不作交合,药效也会渐渐淡去。若要稳妥,还需用宫主的‘姹女迷魂大法’!” “可是我等却不会……”春兰秀眉颦起,忽然愕然惊觉,“莫非师姐……” “‘姹女迷魂大法’,我会!”冬梅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原本清纯冷艳的眸光中忽然显出一种刻骨的病态与妖异,“不过此法需在男儿阳精泄出,恍惚失神之时才好施为,你等却需助我!” 四女商议一番,定下计较之后,秋菊眯着一对迷濛的杏眸,向冬梅软声哀求道:“春兰夏荷都过足瘾头,小妹之前却被那孱弱书生吊着不上不下,浑身不自在,可否让小妹先来。” 冬梅俏脸微沉,随即展颜一笑,轻启檀口道:“也好,这次就由你先来吧!” 秋菊欢呼雀跃,迫不及待松了胸衣,除了抹胸,那对硕如香瓜的绵乳顿失依托,“绷”的弹了出来。宛若两只硕瓜并置,沉甸甸的下缘坠得饱满,乳尖却昂然挺翘;乳廓之大之圆,便是摊开手掌亦不能及。 还未褪下裙裤,她已一下扑倒小龙身上用力分开大腿,屈膝跪在他身前,捧起一双沃乳,把狰狞的肉柱夹入双乳之间,挺动腴腰上下套滑。 小龙只觉阳物被裹入一团软糯美肉,与蜜壶中美滋滋热腾腾的湿润相比,她的乳肉更加清爽细滑,直如敷粉,虽然阳物刚刚被冬梅小嘴含过、沾满了津唾,乳间亦有薄汗,但套弄的触感与膣中大大不同,各有奇趣。 她揉面团似的揉着双乳,直把饱满的胸乳当成了裹布挤水的豆腐脑儿,汗津津的乳沟挤出滋滋水声。舌尖更是不住勾、点、钻、挑,腻滑的指触包着玉柱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淫靡。 阳刚浓郁,而又充满青春与健康,毫无半点浑浊意味的雄性气息充斥口鼻间,让秋菊激动得喘不过气来。心中欢呼∶“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我梦寐以求的男人!” 一般强壮的成年大汉难免体臭浓郁,而清秀少年虽然体息清新,却少了一份阳刚雄浑的吸引力,若能两者得兼,无疑是极品。 她一边过足嘴瘾,一边将衣裙尽数褪下,露出一大片雪白酥腻的肌肤,沃腴间丘壑起伏,藕臂、大腿更富肉感,难怪予人丰盈之感。腰肢也较为丰满,难用蛇腰形容,不过由于胸前两座浑圆饱满雪峰以及肥硕无比的雪臀,依旧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妖艳浮凸曲线。腴润软绵的小腹下,两团小白馒头似的股丘有着饱满的外廓,肉呼呼的曲线直溢至腿根,贲起的玉蛤,白皙光滑直追幼女,耻丘上的刚毛却是又浓又密,毛根粗亮结实,说不出的淫冶,与婴儿般幼嫩的股肉形成强烈对比。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在四凤之中,秋菊酮体之腴润丰满,乃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将滚烫的龙杵对着丰厚饱满的玉蛤后,秋菊缓缓坐下了去,直到适应他的粗长,才抬着肥美丰臀雪股摇了起来。 小龙只觉龟头给一团肥软无比的嫩物紧紧压住,紧接着许多油滑暧热的酥浆淋下,肌肤接触之处,全是一片软绵绵的无比舒服,毫无半点硌骨之处,登时有些筋麻骨软的飘飘然。 她的乳房丰硕无比,由下往上看,直如两座巨大的雪峰,白花花的酥嫩雪脂缢满视界,随着身子的晃动,傲然挺凸,簸荡浪涌,分外诱人。 小龙被欲火烧得脑门热血鼓胀,双目浑浊赤红死死盯着这双美乳,正欲探手揉捏,却无法动弹,唯有干瞪眼。 秋菊腰臀越晃越急,让美乳左右摇摆,时轻时重,宛若雪山崩坍,又似乳浆倾斜,忽然看到小龙盯着自己双峰一瞬不瞬,顿时媚笑嫣然,用手缓缓揉着自己的左乳,腻声道:“冤家,姐姐乳儿好涨哩,是不是又要泌乳了,你给姐姐吸几口吧。” 说罢,伸手将小龙上半身拉了起来,将他的头仅仅抱在胸前,将硕大的左乳覆压住对方俊脸,又趁着对方张口喘气,将昂然挺立的乳尖粗鲁地塞入男人的双齿间,想要突破牙齿的防线塞到更深处。丝毫不管对方的想法如何,挺立的乳头一碰到舌尖就更往深处压进去。 “啊!太爽了~这种感觉太棒了!” 她用略带鼻音的声音说着,一边用手搓揉着另一个乳头,一面激烈地将小龙的脸更深地往自己胸前按。 小龙张开的口完全被秋菊津汗液涌,肉香馥郁的乳房塞满,虽然秋菊其实从未怀孕生育,乳房中并无奶水,但翻上的唇堵住了自己鼻子,使得他的呼吸变得困难,要不是内功深厚,险些窒息,连带着胯下饱受柔腻肉壁挤压摩擦的龙茎叶痉孪不已,惹得秋菊一阵娇啼,肥臀扭动摇摆得更加欢快,充满肉感的巨臀不断变换着形状,掀起了一波波淫靡的臀浪。湿漉漉的蜜穴不住吞吐龙根。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入耳,大量的水顺着阴唇和肉棒的夹缝处流淌了下来。 淫兴渐浓,秋菊蓦地沉臀一坐,重重地坐在擎天柱上,发出声娇到极点的颤啼,肥硕的臀部也压得小龙不由发出一身闷哼,异常腴软腻滑的股肌顿时挤满了小龙胯下,不留一丝缝隙。 紧接着,随着秋菊运劲一吸,出奇丰满的臀部一阵肉涛滚滚,竟然将小龙胯下的饱满囊袋,连同其中两颗睾丸一下吸入菊门中去,又随着肥臀的扭动摇摆不断吞吞吐吐,连裹带吸,状况淫靡奇特,委实匪夷所思。 这却是秋菊练成的独门欢喜秘技,在阴户吞吐龙茎的同时,她的菊门竟然能够以强大的吸力吞吐男人的阴囊,赋予对手强烈一倍的刺激。可怜的小龙上面被丰乳憋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下面更是被滚烫滑腻的膣肉,与吸力奇大的蠕动菊门套弄吞吐得一塌糊涂。三重冲击,三倍快感,若非精元委实浑雄稳固惊人,早已精关失守。 忽然,只听冬梅颐指气使,不容违逆的清音传来:“放开他,把他的脸让与我!” 却见冬梅已解了自己的衣扣,银色的紧身衣料慢慢沿著她冰肌玉肤、玲珑有致的姣好胴体滑在柴薪上,先是一双饱满坚挺弹性十足的乳房跳了出来!再往下是好似盈盈一握柳枝的纤细腰肢,真让人担心它随时会扭伤或折断。另外一个引人注目的却是那如丝如绒的柔细阴毛,微卷地覆盖在胯间那片高高鼓起的桃园洞口,别具一番神秘风味。 玲珑浮凸的丰盈娇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这是一种完美到近乎妖异,惊世骇俗的美艳,让人看了心猿意马,却又隐透著一种凛然不可犯的高贵圣洁,两种完全相反的气质融合在她身上,却一点也不突兀,反而更添魅力。 秋菊也不敢违逆于她,乖乖地将紧紧搂在双峰之间的小龙放开,让俊脸已经憋得通红如火的他重新仰卧到柴薪之上。只见那强行塞入小龙口腔的硕乳不仅遍布齿痕与唾液,连那乳珠已肿胀成了一粒巨大的葡萄。 为作补偿,她阴户与菊门更是拼命地吞吐裹吸挤压,腴润丰满的胴体一浪一浪地起伏着,粘稠的汗水和馥郁微腥的爱液浸透底下小龙的胯下、大腿、在他的屁股后形成一滩淫水洼,甚至沿着他小腹往上流淌,灌满了他的肚脐,又在他两块健壮胸肌间汇成一条小水沟,直到他的颈部,再从肩侧点滴淌下。 若论爱液的丰沛,她在四风中也属第一,哪怕夏荷与她相比,都要稍为逊色。 刚刚脱离了秋菊的硕乳挤压,小龙本能地大口喘气,被粘稠津汗糊住的双眼也来不及睁开,蓦地一股宛若雪中寒梅的清冷飘香灌鼻而入,口鼻再次为某种覆盖着丝绒细毛,泥泞不堪的湿软事物所覆盖。 貌似沁人心脾的高雅兰麝幽香浓郁到了一定程度,却莫名地转为一种极为浓烈腥甜的刺激气味,清香腥臭之间,委实没有什么明显界限,呛得小龙直欲咳嗽,然而舌头刚刚吐出,却遭两片像鱼嘴又像蚌肉,滑腻中隐带无数褶皱,而又格外柔韧有力的异物死死夹住、吸住,紧接着大量骚甜腥咸,而又带着些许凉意的黏腻已灌满口腔。 只见冬梅已将修长的美腿分开,双膝弯曲身体下沉,将自己充满淫靡之气的阴户残忍地小龙向口鼻压坐下去,用力之大,俨然把自己上半身的重量都毫不留情地压到小龙俊脸上,紧接着肉穴内壁仿佛自有生命般一下夹死吸住小龙的舌头,开始来回地蠕动碾磨,痛得小龙都快流出眼泪,但由于收不回舌头,却无法合上嘴边,也没法用牙齿啃咬她的下体,只能任凭她的黏腻腥骚阴液源源不断灌入口中。 从自己胸前两颗浑圆半球中间的深谷中俯视着因疼痛与憋屈而再次变得通红的小龙的俊脸,冬梅的凤眼眯起,看似迷离的眸光中却透着一种仿佛毒蛇般的冰冷残忍。 只见她紧紧抓住小龙头发,身子向后仰,尽力把胯部向下顶压。又将樱桃小嘴张开,一串晶莹剔透的黏滑香涎顺着舌尖,从双峰之间流过胸腹,一直流淌到自己下体与小龙口鼻密切接触的部分,混着腥骚阴液一起灌入他嘴中,若他不尽力吞咽,这些黏液就会彻底糊住他的口鼻,让他无从呼吸。 转眼间,小龙已经被迫咽下了大量属于冬梅的淫液与唾液,刚刚勉强适应过来。蓦地,一大股腥臊热辣的激流直灌入他口中,吞咽不及,顿时呛得鼻泪横流,许多腥液从鼻孔,嘴角倒流出来,竟是冬梅将一股热尿全部尿到他口腔之中。 四凤之中,冬梅气质最为清冷圣洁,但实质却极为淫亵变态,性喜折磨男子,小龙若只应对其他三凤还好些,但遇上冬梅,却免不了要吃上不小的苦头。 旁边的夏荷瞧得惊心动魄,手儿在底下一阵飞速狠揉,恨不能马上再次上阵。春兰与小龙年纪相近,心肠在四凤中最软,见男儿受苦,不由有些泪眼汪汪,却又不敢出声劝阻冬梅。 俊脸被冬梅死死骑住、压住,舌头遭异常柔韧有力的花唇夹住不放,口鼻尽被淫靡泥泞的阴户堵住,口中、鼻腔灌满腥骚的阴液、唾液、尿液,一时间,小龙已是真正意义的濒临窒息。 不过在生死关头,深陷秋菊丰腴饱满的玉蛤之内,满浸蜜汁的肉棒反而倏地暴涨,赫将原本异样肥美的花唇撑成了一圈细薄晶亮的通红肉环,腴嫩皮肤鼓胀到近乎出血! 这却也是一种雄性的原始生命本能,在生命垂危的关头,往往反而会刺激性欲加倍旺盛,急于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播下种子,留下后代,这也是某些变态喜欢玩的所谓窒息快感。 “哦……美死了……怎会这等爽利的……” 秋菊原本就已即将攀临巅峰,登感爽利纷至沓来,潮奔浪涌般冲刷着各个紧要妙处,快美在成倍的攀升。蓦感花眼大痒、大麻、大酸,雪腻的绵腹阵阵痉挛抽搐,蜜穴里先是排出股股浓稠如膏的花浆,后又冲出大片稀粥似的汤汁,淋得小龙一身皆腻。 还未等秋菊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味过来,冬梅已返身一推,将雪白羔羊似的秋菊从小龙身上推飞出去,跌向屋角,要不是春兰接住了她,险些摔了个狼狈不堪。 阴囊一下脱离了吸力奇大的菊门,龙杵也脱出剧烈充血的阴户,裹满浆腻的狰狞肉棒上下弹动,除了因久受阴液浸泡以及激烈摩擦挤压而皮肤有些发皱、发红之外,坚挺依旧,精元仍未曾外泄。 压在小龙脸上的阴户忽然离去,让小龙总算从濒临窒息的危险处境中解脱出来,带着满头满脸充满异味的黏液,大口大口地喘息不已。 冬梅几乎没让自己圆润挺翘异常的雪白美臀离开过小龙的健壮的身体一瞬,只将一双修长玉足一撑,就沿着他布满汗水、淫液与尿液的湿滑胸膛、腹部、胯下一下滑到他胯部,再稍稍抬臀耸腰,根本不需要用手帮忙对正,阴户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准确的衔住了紫红的肉菇。“噗嗤”一声,已将他的肉棒尽根吞入高高鼓起的桃园洞口之内。   “唔……” 随着一声叹息般的满足呻吟,冬梅满面冰霜化作春情无限,她用双腿牢牢盘住他的身体,开始扭动蛇一般的性感腰肢,让肉棒在淫穴里来回搅动。充满柔韧肌肉的隆起阴阜,用力顶在他的耻骨上。浓密油亮的草丛,和他乌黑的阴毛连成一片,绞缠在一起…… 小龙顿觉整条长物陷入紧凑的羊肠小道,膣肉仿佛是一枚枚大小不一层峦叠嶂的肉环圈就,又不断来去挤压、绞榨,彻骨的酥爽感直透体内,感觉美妙到无以言喻。更异样的,还有较寻常女子寒凉许多的体温,简直像是被一尾比小指更细长也更湿凉的小青蛇密密麻麻缠缠了几十圈似的,教人打从尾闾一路寒上头顶,舒爽中带着说不出的悚栗。 冬梅阴户之饱满丰隆委实罕见,只要穿上稍微贴身的衣裤,就必定会撑出予人印象深刻,想入非非的贲起,不过与股丘同样饱满腴润的秋菊不同的是,她看似凝脂般嫩腻的阴户里全是异常发达有力的阴肌,这也是她能以阴唇死死夹住小龙的舌头不放的原因所在。 她的蛇腰带着翘臀时而盘旋揉磨,时而用力套弄摩擦龙茎与耻骨,看那个样子好像恨不得把龙茎的皮都磨掉,身体如波浪般的动作坐在小龙身上跳着曼妙多姿的艳舞,巨大的龙茎藏于腹中不住遭到角度与力道变化多端的挤压、绞榨和吸吮,筋肉虬结的小腹偶尔还会鼓出棒体的形状。 时而丰臀往一个方向扭,蛇腰却以一种夸张的曲线往另一个方向扭。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带动体内的阴道也不断改变着形状,挤压得其中的坚挺龙茎也不得不弯曲成“C”形甚至“S”形,单是这种柔韧软功就胜过其他三凤许多。 套弄揉磨了一盏茶功夫之后,冬梅的小腹忽然一阵剧烈收缩,原本就盈盈一握的纤细蛇腰一下子缩到一种前腹贴后背的惊心动魄程度,紧接着一股股肉眼可见,热气蒸腾的浓艳骚香淫雾带着大量飞溅黏液从玉蛤与龙茎紧密结合的缝隙中喷薄而出,湍急劲风直吹得两人紧密纠缠到一起的阴毛如同风中乱草。却是冬梅借着挤压腹肌,竟把子宫、阴道内的空气尽数排出! 紧接着,压缩到极限的小腹慢慢恢复原状,却将子宫、阴道之内尽数撑成几乎真空状态,巨大的吸力仿佛要把肉棒拉长、扯断一般! 随即只见冬梅一对曲线曼妙的修长美腿撑住地面,从蹲踞的姿态缓缓起身,膣道却死死吸住、咬住龙茎,将小龙整个人从地上拉扯起来,情景瑰为奇观。不过由于重心失调,却教小龙变成了一座拱桥状,脚后跟堪堪离地,后脑却依然接触地面,原本积于腹部、臀部的大量淫液都倒流到头部,浸得头发尽数湿透,姿态颇为尴尬难受。 这冬梅的膣道、子宫、腰腹肌肉委实锻炼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与男子交合,不仅能赋予男子无比强烈刺激,而且还能在男子濒临射精时用玉蛤咬住、锁死阳具的根部,让对方想射也射不出来。她曾经一人与六名壮男酣战了一天一夜,期间那些壮男一个都无法顺利射出,最终海绵体因长期充血浮肿与受到强烈挤压摩擦而全数废掉,哪怕事后不被她盗尽阳元灭口,也从此做了太监! 不过此时冬梅全力施为,却只觉膣道之内的龙茎气血澎湃激荡,根本就禁锁不住,而且越是揉压,隐隐中反击的潜能越大,直震得自己膣道、子宫微微抽搐发麻,甚至直透骨髓,仿佛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带来钻心透骨的骚痒与爽快。 冬梅心中惊喜交集,惊的是小龙一身气血雄壮,潜能深不见底,哪怕是已自己的深厚采补阴功,一个人也还吃不下他。喜的是小龙几乎还是没有尝过风月滋味的雏儿,单凭天赋异禀与雄性本能,便有如此表现,委实前途不可限量,也是自己天大的造化。 冬梅心中寻思:“只要控制了这少年,就不难以此控制春兰、夏荷、秋菊三女,大家互有把柄,从此就是一条线上的蚱蜢。再者,这少年尚未修炼任何房中之术,便能让我也几乎难以应付,若是将他迷了,精心调教两年,只怕连宫主都不是对手。到时候才故意将他献给宫主,教他在与宫主行乐时趁其不备攻陷宫主阴关,采尽宫主阴元,到那时整个桃花宫岂不尽落我彀中!” 心念电转,瞬间就有无数毒计涌上心头,不过很快的,从膣道直向全身蔓延,销魂蚀骨的骚痒就让她再难思考下去,遂决定先将一切抛到脑后,先尽情享用了再说。 玉蛤依旧紧紧叼住龙茎,将小龙大半个身子从地上提起。冬梅随即将纤纤玉臂一展,素手一招,一股阴柔带旋的掌风发出,已将一条长有丈许,薄如蝉翼的雪白丝绢从她脱下的衣物中带动飞出,先绕上房梁,再垂落地面。 随即她将丝巾饶了几绕,已将小龙大腿,双肩都用丝绢缠绕绑住,整个人毫不沾地,被从房梁垂落的丝巾吊在空中。 紧接着,她胯下玉蛤一松,同时将素手按住小龙胸膛,向外一推,小龙就像荡秋千一样身不由己向外荡去。近九寸长的昂藏龙茎带着淋漓黏液迅速从她的膣道从退走,直到龟头行将脱离玉蛤。紧接着又迅速反荡而回,以整个人的冲势带动胯下龙茎狠狠地直撞向冬梅也配合着沉跨向下猛坐的贲起股丘。 “嘭”的一声让听者心惊闻者胆战的撞击,却是两人近乎以全身冲势将下体狠狠撞击在一起,顿时腥液如雨花四面暴溅,让春兰、夏荷、秋菊三女一个不剩都广受“余泽”。她们三个甚至可以看清一道涟漪从冬梅泥泞的下体、汗光莹莹的小腹一直扩散到如同凝脂般浑圆坚挺的乳房,激起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乱颤,两朵乳蕾直似要在这水波莹莹当中绽放。 巨大的快感,让冬梅这欲壑难填的魔女也激爽得娇躯乱颤黛眉颦起。不过双方的猛烈撞击却令小龙又荡了出去,紧接着又身不由己,更快更猛地反撞而回。他明明没有行动能力,但借着秋千荡漾之势却仿佛在冬梅胯下奋力挺耸冲撞一般。 连绵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斗室,一下下都是实实在在,全力以赴的冲击,受重的房梁也不断发出吱嘎作响的抗议,整座柴房都在摇晃不已,要不是地处偏僻,早已惹来关注。 一时间,就连春兰、夏荷、秋菊这三位身经百战的淫女也看得眼昏耳热,暗自钦佩冬梅不愧是大师姐,自叹弗如。 就这样,两人风风火火地肉体碰撞,抵死缠绵,不知过了多久,冬梅陡地全身绷紧,腰板挺直,上身后仰,玉乳迭荡,银牙紧咬,双手死死抓住了小龙双肩,涂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地抓出数道血痕。 紧接着她忽然向前一跃,将狰狞的龙茎一下抽离了剧烈抽搐的膣内,又来到小龙面前,再次将阴户狠狠堵住他的口鼻,从小屄中喷出一股雪练般的,浓腥热辣的阴精,大部分直射到小龙口中的同时,又浇得他满头满脸尽是淫液。 夏荷早已蓄势待发,一见小龙龙茎脱出冬梅的阴户,立即合身前扑,一把分开小龙被丝绢吊着的大腿,将他表皮已明显发皱红肿,甚至已有些许破皮的龙茎向下一扳,塞入自己早已饥渴难忍的膣内,紧接着就激烈耸动健美别致的胴体,腹肌线条清晰的小腹一下下撞击在小龙臀部,用仿佛男人操弄女子的体位,大干特干起来。 龙茎刚刚脱离冬梅腻滑阴冷,宛若毒蛇一般的蜜腔,又随即进入夏荷尤为温暖炙热的膣内,仿佛从冬天一下来到盛夏,再加上久经摩擦揉捏的龙茎已开始轻微破皮红肿,变得更加敏感,一时更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痛并激爽的美妙刺激。 由于秋菊、冬梅比寻常女子漫长许多的性爱马拉松,夏荷养精蓄锐,跃跃欲试已久,此时再次上阵,只觉四肢百骸都是用不完的气力,立即用上男女倒置的特殊体位,对小龙疯狂奸淫蹂躏。 只见她将小龙大腿尽量分开,健美紧致的胴体前俯,用力挤入他双腿之间,自己的一对修长有力的美腿则死死夹紧,以便更紧密地挤压深陷膣内的龙茎,让它在体内拼命的搅动研磨,刺激着自己阴内的妙处。圆臀拼命前顶,直舞得风起,腰肢狂放地扭动,几乎晃出了残影。就这么大发雌威,一口气连挺了千次之多,胯部一下下与小龙臀部碰撞,噼啪之声连绵不绝,势如暴风骤雨,颠得小龙吊在半空的身躯如舟行大海,摇晃不绝。 “干得好,保持这样,不要让他歇息!”此时冬梅已将自己的一股浓腥热辣的阴精尽数发泄在小龙的嘴里、脸上,清艳出尘的丽容重新恢复成仙子般的清冷高贵,与之前的妖媚淫亵俨然判若两人,只见她一边缓缓从小龙头部起身,一边平静冷淡地说道,“他的精关已经开始松动了,支持不了多久了。不过记住,他的初精必须留给我!” 夏荷口中只是激烈地娇喘呻吟,已经顾不得回答她了,又见冬梅阴户将小龙嘴脸让出,唯恐又被他人占了去,连忙将身前扑,硕大而坚挺的爆乳带着两粒胀硬的乳头压在他胸膛上,双手捧起他的头,以嘴对嘴,先从自己嘴中吐出大量香津灌入小龙嘴中,以便先冲淡、洗去他嘴中残留的来自冬梅的腥臊淫靡之气,再发了疯一样朝着他重重的吻去,唇齿相依,如灵蛇一样的舌头无孔不入的钻到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死命纠缠,忽的又紧咬着男人的嘴唇,拼命吸着他口中的口水,好像那就是琼浆玉液般的美味。 与此同时,她的颠耸也是变本加厉地越来越疯,她汗湿淋漓,披头散发,她就像骑著快马的女骑士,在战场上冲锋,她杀性大起的舒爽大叫著,她狂夹紧腿,扭著腰,像是要夹断敌人的长枪。 随着她越来越激情狂放的动作,在她的膣内被向下扳弯到极限的粗糙龙茎向上昂挺的反作用力越来越强,撑得她的阴阜带着充血勃起的通红阴蒂向外暴凸,让她几乎有一种整个人要被小龙用龙茎生生抬起的错觉,越来越强烈的摩擦快感让她兴奋得忘乎所以,美眸迷离,热泪盈眶,眼泪顺着玉颊滑下,一滴滴地洒在小龙的脸上、身上。 肉体之间剧烈的厮缠喘息,汗息、腥气,浓烈的雄性气息与四个女人各有韵味的发情体香混合在一起,闷心火依然昏暗,让原本就狭小的柴房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郁的情欲闷热,似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足足疯了近半个时辰,她又忽然开始改换体位,将小龙头部放低触地,双腿却依旧以丝绢高高吊起,整个人倒吊着。而她双腿立地,跨立在小龙上半身之上,背对着小龙一腿,将小龙的另一腿紧紧抱在胸前,用一对爆乳拼命摩擦,又一刻不停剧烈地挺动着圆润挺翘的玉臀。就这么彼此倒立相对,下体却紧密契合,套弄摩擦不绝,发出好像咕叽咕叽的声音,粘粘的湿湿的,好像棍子在烂泥里疯狂搅动。 玩了一盏茶功夫后,她又将一只长腿一收,转过身子,正好蹲坐在小龙臀部上,彼此倒立背对,双手各紧紧握住小龙一条小腿,下体依旧相连,每次都向上抬臀将龙茎吐出到只剩龟头,然后浪叫着猛坐下去,把沾满黏液的棒身尽根吞入。一时两人臀部连连撞击,激起连绵耀眼生花的乳波肉浪,飞溅流淌的阴液,大都落在处于最低位置的小龙胸背、头脸上。 这却是普通人做不到,即使做到也坚持不了多久的特殊体位。首先如果阴茎不够长,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不好插入阴户。其次男子处于倒吊状态,血液流向头部,下体也不好勃起,而且男子的脊椎要承受女方体重加上碰撞力道,也是一种极为难受的折磨。要不是小龙体质实在强悍过人,夏荷根本就玩不来这一套。 旁若无人地放浪形骸,前后足足近一个时辰后,随着一阵声嘶力竭的尖叫,夏荷火热滚烫,大汗淋漓,体香四溢的健美胴体像一张拉满弦的长弓般猛然向后弯曲,沉甸甸的爆乳高高挺起,头用力地甩着,飞舞的浸湿长发掀起漫天水花,又紧贴在脸颊上、香肩上和后背上。双手死死握紧了小龙的脚踝,腹部与背上的肌肉一块块夸张地隆起,仿佛一头愤怒到极点的雌豹。 整整持续了一分多钟,夏荷才恢复平静,她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除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连连喘息之外,再没有剩下半点其他气力。 秋菊随即上前将她从小龙身上抱开,春兰则火速附身上前,跨坐在小龙的腰上,一手抓起朝天耸立的胀得发紫的热腾腾龙茎,对准白嫩无毛的玉蛤缓缓坐下,吞入了自己的阴户之内,顿时啊的一声娇吟,粉面仰起,美目紧闭。身体深处,正被热力逼人的无比阳刚雄壮强硬地撑开、填满,微微酸涨间是那无穷无尽的酥麻快美。 小龙赤红而呆滞的双眼看去,只见她将一对素白小手按在自己膝盖之上,正仰着秀颀的颈项,仿佛骑马一般上上下下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她秀发飞舞,虽是背对自己,但一对恰到好处的丰腴圆乳仍能在腋下不时露出上下波动的一瞥雪腻乳白。她的身材很娇小,腰尤其细,却显得圆臀丰隆肥翘,上下吞吐龙茎间,蜜液溅出,将那蜜桃一般的臀瓣抹的油亮。 蓦地,一只肤似雪指如葱的酥手忽然从身侧伸出,在小龙身上疾拍几下,竟然一下解开他身上被封的穴位。 身躯恢复自由,小龙顿时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虎吼,双手伸出,扳住春兰香肩,一把将她拉得仰躺在自己身上。又在她惊呼娇叫的同时,双手各捏住了她一边雪白硕乳,臀肌用力,将她一下一下抛顶起来。 春兰两条美腿大大张开,媚眼朦胧间望向自己下体,却见小龙的巨杵已暴涨数围,红赤得有如烧透的铁棒,其上怒筋凸浮,极是怪异吓人,呼啸如风般进出着自己的蜜穴,渐抽渐速,扯得红嫩若脂的两瓣小蚌唇不时从蛤中翻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里头深深冠沟更是疯狂来回犁刮她那细嫩无比的花径内壁,酸得她直抽气儿。 一旦恢复行动能力,早已百脉贲沸,欲焰无可抑遏小龙直如恶龙闹海,猛虎扑羊,更胜熊罴虎豹的强悍体魄与无穷无尽的旺盛精力彻底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计计直捣黄龙,正中粉嫩花心。春兰被他一阵猛砍狠斫杀得浪吟不止,欲起身迎敌,却被他紧紧按着两只浑圆雪乳,动弹不得,只得咬牙承受,哆哆嗦嗦间竟小丢了一次。 小龙愈战愈渴,愈战愈狂,蓦地虎躯一翻,将春兰娇小胴体压在一堆柴薪之中,骑在那丰圆粉白的屁股上,扳住其股,自上而下舂米般没棱没脑地乱捣乱耸。 春兰张嘴欲呼,然却给男儿杀得应接不暇,连忙调运内息,勉强缓过一口气来,立即运起桃花宫嫡传的玄阴摄阳功,窄小的阴户里陡地油润起来,一瞬间汩满温热融融的腻滑黏浆。一股柔媚淫邪的玄阴荡气结成千丝万缕的柔丝,仿佛春雨连绵,春蚕吐丝,柔柔蜜蜜地从马眼反侵入小龙丹田之内,游走四肢百骸,使他身麻骨酥,万分舒适受用。 然而如今的他,体内的庞大精元血气已到了沸腾欲燃的程度,春兰散发的玄阴荡气入侵,转眼间就如糖丝入沸水般消融无踪,反而激得小龙愈发性起,抽送更似暴风疾雨,记记力透花房,杀得春兰只余哆嗦喘气的份儿。 不到一炷香功夫,春兰腹下倏地痉挛,一丝晶莹浆汁竟从紧咬肉棒的蛤中飞迸而出,烫烫地溅洒在男儿的大腿与腹下。 她短时间内连泻了两次,已是满足无比,但小龙却是越战越勇,直将剩勇追穷寇,没几下功夫就弄得她浑身酥麻,美的花心发颤心尖儿都簇到了一处,不免心慌起来。她心中欲念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此刻虽然浑身随着那棒儿抽弄变得懒洋洋的畅快无比,直想就这么美晕过去,却已经不至于心醉神迷不可自拔。眼看着下身秘处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双腿之间力气也一阵小过一阵,就要阴关大开,彻底丢了个欲仙欲死,连忙费力地理顺了一口长气,扬声娇呼,声声娇若蚀骨苦似断肠: “姐……换,换我……我,我不成了,舒……舒服的……要死掉了啊啊啊!” “定是弄得她锁不住阴,计计正中花心子啦,小弟真棒!”秋菊笑嘻嘻道,张臂一抱,从后边贴偎住了小龙,嘴里呼出的甜腻气息湿湿软软地吹拂在他面上,一双粉臂下滑,搂抱住男儿的腰杆,向后一扳一倒。 小龙登觉满背温热软绵如酥,却被她带得整个人向后翻倒,龙茎脱出嫩瓤,犹昂翘如怒颤跳未止。 小龙已是欲火高涨,只求与女人交媾,至于性交的对象是谁他已经不去想了。他只想快点抱住一个女人,痛快的奸淫她、蹂躏她,把自己憋胀沸腾的欲火淋漓尽致发泄到她身上。 当即只见他闷吼一声,猛地一翻身,把秋菊主动送上门来的,香汗淋漓的媚熟肉体重重压在身下,巨杵拚死一送,戳在注满腻汁的腴硕肥美花径最深处。同时腰部开始飞速摆动,狠狠地主动抽插,极力深纵,下下尽根间不容发,彷佛要将身下丰腴娇躯戳个对穿。 “嗯,哦!” 痛呼声中,掩不住的,却是秋菊的带著舒服的呻吟之声,一对桃花眼迷离中透着狂热,眼前的这小子对于自己来说,还真的是富有挑战性嘛! 她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调著自己体内气息的流转,让自己那个关键部位的力量运转适宜,使得那里的肌肉都彻底放松,似乎一下子化著了盈盈秋水一般的,柔若无物。 小龙正在大力的抽插著,却是在那瞬间,感觉到自己的玩意儿似乎是被融入到了一团棉花之中,无论多猛烈的力道都丝毫落不到实处,但柔韧软烂的挤压力量却又是无所不在,将自己的那玩意儿四面八方的紧紧包裹著,肥滑满茎腻裹至根!忍不住眉头皱紧,抽送的动作开始变得明显有些缓慢而费力起来。 她肌肤酥腻,极富肉感的胴体柔若无骨,沃腴丘壑起伏,小龙整个人压了上去,只感到仿佛躺在棉花堆里极为舒服,只恨不得能夜夜这么躺着睡。然而满眼那熟桃般的饱满,梨子般的娇翘,脂膏般的肥腻,却又会惹人去再次欺凌蹂躏,难休难止。 每一次奋力顶耸,都教她的双乳摇曳不止,荡出波波火辣辣的勾魂雪浪,看上去明明沉甸甸软颤颤,然却似有什么无形的支撑,任凭如何激烈甩晃如何发狠揉握,始终都会归复原状,依旧高高地尖挺耸翘。 每一次巨杵回抽,那肥美玉润如酥若粉的玉蛤中的块块红脂妖娆腾舞,无歇无止地粘缠着肉棒,股上的丰腴嫩肉便凉粉似的簌簌甩颤,荡出波波迷人臀浪,叫人入目魂销魄融。 小龙垂首瞧着,越发勇狠恣肆,忽还探手到前,捉扣住一只酥乳重重揉握,捏拿出千百种撩人形状,捏拿得满掌生麻。 “真是好软好大,怎么弄都没办法一手握住哩……”小龙心中除了赤裸裸的性欲之外,早已别无他物,突地变本加厉,扣握硕乳的手摸上乳峰,捏住已是肿胀了近倍的奶头,然后揉、拧、挤、搓,底下则越发长击猛抽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秋菊双乳极是敏感,给他一轮纵情戏耍,不禁娇声连连,双手双腿齐出,四肢全都似无骨一般,如八爪鱼般将他死死抱紧,心里想:“这可人儿不但长相俊俏,难得有这根大阳具与这般如狼似虎的雄姿,真教人美到不行,与他尽情销魂一夜,少活十年也是值得!” 忽然却听到一旁的春兰发出一声惊呼:“怎会这般强猛……” 还未反应过来,秋菊便只觉身上男儿全身肌肉剧烈蠕动,如充气轮胎般地猛然涨起,上面那一根根的血管和肌肉搏动着,散发着力量的形状和光泽,以及刚硬流畅,极具压迫感的无比阳刚美感。胯下宝杵再度暴涨,每一下顶耸都是雷霆万钧,长驱至底,叫她直有一种被一头癫狂暴躁的牛犊用粗大牛角一下下狠狠顶到花径最深处的可怕错觉。 由于恢复行动能力,全身气血活络,小龙的过人精力与强悍体魄开始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俨然化身一头野性十足的狂躁雄兽。秋菊只想着以柔克刚,但若刚强太甚,却难免反为刚摧。 “怎、怎会……啊!”原本有足够自信拿下小龙的秋菊开始着慌,只觉柔若秋水的腴硕花径已然无法将龙茎猛贯的力道尽数化解,花心被仿佛雷殛一般的无比阳刚之力一下下狠狠冲击,甚至直透子宫,顶得腰脊酸软如泥,又肆虐呼啸着从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炸出。一时快感一波更甚一波的如潮汹涌,一股一股的淫水随着这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大量的分泌,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流出,又随着小龙的奋力顶撞飞溅出一股股迷离腥骚的淫雾。 “哦……哦……好美……美……哦……美死了……好人啊……你真会玩……哦……顶死了……哦……让我死了吧……” 她勉力打起精神大声浪叫,丰腴肥臀奋力抬放,膣管内的极硬、极粗龙茎已开始出现一种硬中带韧的微妙颤栗震抖之感,这是即将喷发的状态,却一时仍未有出精的迹象。要命的是:这种胀大至极,硬中带韧,刚中震抖的奇妙触感,又为她的极致快感平添了几分火上加油的刺激, “顶……顶死我……哦……顶死我这浪逼……哦……我……不行了……要……要来了……来……来……来了啊!” 秋菊直美得魂消体软,淫声连绵,全身浪汗潺潺,牝中汪汪不休,黏稠的花露滚滚直喷。小龙的俊脸已经扭曲得近乎狰狞,嘴里发出沉浊亢奋的喘息,气喘如牛汗流浃背,全身上下热流滚滚,蒸腾起肉眼可见的气雾,眼看着也已是将近强弩之末,然而秋菊期待的那股热滚浇淋的喷发之感却迟迟未至。 蓦地,一条素白丝绢漫卷而落,正好巧妙地切入小龙与秋菊之间,将小龙拦腰卷住,紧接着一股柔中带巧的力道发出,震得小龙全身一麻,不由松开秋菊,整个人被丝绢带动着向后翻飞。巨杵在向后击退中猛地抽离了秋菊的肥美酥粉玉蛤,带出大量浓沫粘稠滚烫花露,一时至若瀑布飞泄一般。 秋菊已彻底化作一团温融融的香甜蜜膏瘫软在地,硕大绵软的泛红酥胸不住起伏,一对腴润美腿依旧保持着大张的姿态,红肿的外阴宛若熟桃,夹着两片不住开歙的酥嫩花唇;向来闭如一线的阴户不但门户大开,肉褶里的小洞儿更留着外物撑开的痕迹,卜卜地吐着稀薄的气泡浆水,可见插入的巨物肿胀之甚,又是如何风狂雨骤般狂施蹂躏,丝毫不加怜惜。 小龙欲火焚身,又身在空中,晕头转向只见,已觉一具冰冷滑腻,柔若无骨而又充满致命的强韧弹性的娇美胴体已经挤入自己怀中,又如蛇一般将自己死死缠住,细腻冰冷的肌肤摩擦之间,既带来销魂蚀骨的触感,也让他凭空生出一种仿佛毒蛇缠身的危险颤栗。 圆润轻翘的臀部朝下一压,一挺,已将那青筋暴涨到直欲爆裂的昂首龙茎再次纳入她黏稠而阴冷的甬道中,一对如蛇的裸白双腿紧紧缠上了男人的健腰。紧接着腰细臀圆的妖娆女体已一种奇妙的韵律开始提纵扭动,腰肢柔若无骨偏又蓄满蚀骨锥肌的劲道。一对玉藕样的双臂则绕过小龙的腋下,春笋样的玉指在小龙颈、背、腰上一条条极具阳刚力量感的精壮肌肉上一阵拨弹捻拨,甚至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探到小龙臀下,逗弄撩拨着饱满的阴囊,实质极为淫亵却又极具优雅美感的动作,仿佛正在弹奏胡琴一般。 伴随着这些动作,冬梅口中开始发出淫荡亢奋的呻吟喘息,纵情吟哦之中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柳腰藕臂与这种音韵完美结合的律动亦如蛇,仿佛随曲起舞,随歌而奏,是为天魔妙舞,堕落之音,一波又一波将小龙的情欲推上淋漓尽致的巅峰! 与此同时,一条细薄而坚韧的丝绢四下盘绕,足足绕着紧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盘了几十圈,丝绸的弹性带动两人旋转着升上屋顶,又盘旋着徐徐荡落。 小龙只觉得天旋地转,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年,酸痒麻涨各种感受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呼啸而来,将他早已被欲火焚烧得残破不堪神经与理性彻底冲刷成一片废墟。忽然,一阵尖锐的撕裂痛楚从他臀下的肛门处传来,却是冬梅留着尖尖指甲的纤细玉指已经深深扎入其中。 仿佛洪水泛滥,却只堵不疏,只管将堤坝不住往上推高,一直堆到壁立千仞,最后故意炸开堤坝,任凭积蓄多时的海量洪水带着直欲与天比高的激昂澎湃从天空尽头直崩溃轰拍下来! 却见小龙的脸色一变,呈现出一个不知是笑是怒还是其他什么的狰狞扭曲到极点的表情,憋得快要爆炸的欲火突然有了发泄的渠道,他狂吼一声,体内的滚烫精液便如决口的洪水,喷薄的火浆一样狂泻出去,就连龟眼已射得阵阵作痛亦是一泻千里不可收拾! 妖娆的女体骤然僵直,屁股顷刻拼命往下一沉,几乎连男人的两个卵弹都吞进了体腔之内,两人的阴毛紧密绞缠在一起。密密麻麻的褶皱紧紧挤压住了不断抖动的巨棒,几乎将之压迫至变形。所有即将涌出的粘稠精华都被冬梅以绝高的力量封死在甬道之内,不曾有一滴泄露出牝户之外。与此同时,她的饥渴子宫就像无底深渊一般,发挥出无穷无尽的吸引力,将这蕴含着无比强旺元气的琼浆玉液尽数鲸吞纳入。她的小腹开始激烈的抽搐蠕动,仿佛一条吞噬猎物的蟒蛇在做着吞咽的动作,紧接着由开始明显的向外鼓胀凸起。一种滚烫的妖艳彤红开始由她的小腹向她全身扩散。 一旁的夏荷等三女瞧得惊心动魄,气息粗浊,媚眼布满血丝,仿佛一桌四人一起前前后后忙碌准备了许久,闻得浓香四溢的一席盛宴,最后却全让冬梅一人独享了。春兰气在心力,手儿却越发用力在底下一阵飞速狠揉,倏地哆嗦地弯下身去,淅淅沥沥地小丢了一回。 感受到如同海啸山崩般的炽热元精狂涌冲刷到膣管内的最深处,甚至连子宫内部都可以感受到这股激流鼓荡的无穷刺激,冬梅只爽得眉梢带春,媚眼微张,朦胧含春,娇靥的面容流露出满足而愉悦……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借着春兰、夏荷、秋菊三女在此之前的车轮战消耗战,最后上阵的她还远远未到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影响理智的地步。 而此时小龙俊脸却是呈现一派扭曲的崩坏,嘴歪眼斜,涕泪交加,口中喘息不止,嘴角不断吐出白沫,四肢软瘫,全身肌肉都在控制不住地不断抽搐。 其实他毕竟是欢场初哥,哪怕以他的超凡体魄外加《丹铁神功》这一道门正宗玄功自带禁元锁精之能,撑上一轮四凤的轮番上阵也就差不多了。之所以能够撑上两轮,关键是冬梅早已在他身上暗下手脚,暂时锁住他的精关,让他的欲火在不得宣泄的过程中越燃越旺,最后再一举摧枯拉朽地爆发出来。这种汹涌澎湃的极乐带来的极度刺激,与最残酷的酷刑带来的刺激没什么两样,同样可以最大程度摧毁一个人的神智,让人彻底陷于崩溃。 仿佛已吸纳了超过承受上限的元精,冬梅忽然将身子前倾,额头正好对上小龙前额,桃似娇靥几乎贴到了他的面上。还在吐着乳白色的稠浆的龙茎剧烈颤抖抽搐着从她牝户内脱落。只见她殷红的阴唇急速收缩成一道小缝,一圈一圈的肉褶子,如同千瓣螺旋花朵一样紧闭在一起,竟没有让已经吞咽进去的元精泄出半滴。 夏荷早已在旁觊觎多时,乘势向前一扑一探,将稍稍软了丁点的龙茎握入手中,随即张开樱唇凑了上去,将还在点滴涌出的乳白色稠浆吮入口中。 虽然只是些许残羹冷炙,但仍然蕴含小龙的强旺元气,对于她来说仍是滋补得很。不料还未吸得几滴,就有一股腥臭热流直涌入口腔,灌入咽喉,呛得她一阵咳嗽欲呕。 却是小龙被强烈到极点的快感冲垮神智,射精之后,竟是遏制不住小便失禁……而还未等他稍微回过神来,一双妖媚无比的眸子泛着涟涟邪光,深如潭渊,谲雾迷烟,已经充斥了他的视野,将他涣散的视线彻底吸了进去…… 一个腻柔醉人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你是谁?” “我……我是……”他的神智已经被极乐冲击得混沌不清,却本能地回应道,“……是……石……” “不,你不姓石!”那个声音温柔而又坚定地再次传来:“记住,你姓苏,你叫苏宝轩,是我苏雪梅最亲爱的弟弟!” 所谓“姹女迷魂大法”,就是要乘着男人在极乐高潮而心神恍惚迷离的一瞬间趁虚而入,男人快感越是强烈,催眠的效果越强。甚至有可能凭着极度强烈的快感摧毁原有人格,再塑另一个人格! “我你的娘亲名叫苏玉奴,乃是京师醉仙楼一代花魁名妓,拜倒裙下,欲以百金求一曲一舞,千金求一宿之欢者多如过江之鲫。她却偏偏倾心一名叫贾宝轩的太学生,除对他百般逢迎之外,对其余恩客皆是卖艺不卖身,一片痴心只等他将自己赎出欢场娶回家中。只可惜贾宝轩心性懦弱,又出身官宦世家,家规甚严,只是一味贪欢,却始终不敢将娘亲迎娶回家。如是一过三年,娘亲先生下我,两年之后又怀上你。 按照行规,窑子里的娼妓若是怀了身孕,一律都要堕胎。只是娘亲名气既大,又性子刚烈,动辄以自缢相逼,再加贾家一直不明确表态,老鸨也就不敢逼迫过分,任凭娘亲先后生下你我。 既迟迟入不得贾家,娘亲也便只能在醉仙楼将你我拉扯带大,所以你我一出生就是在藏污纳垢的窑子里长大。偏偏又祸不单行,贾家因恶了皇上,遭革官抄家,沦落为平民。那贾宝轩见娘亲连产两胎之后姿容大减,早已心生厌倦,又不堪家变返贫,遂狠心骗了娘亲于烟花之地卖笑多年的积蓄,从此逃之夭夭,一去不复返。 情变之后,娘亲万念俱灰,将你我之姓都由贾改为姓苏,又因你样貌与生父神似,将你名为苏宝轩,每逢忆起负心人,动辄对你大骂虐待。要不是我总是死死护着,你只怕弱冠之前便要夭折。 此后娘亲自暴自弃,放下身段,与最卑贱的娼妓一般来客不拒,只可惜容颜渐衰,已不复之前名气,如此过了六年之后,因患上花柳之疾,含恨而殁。 那时我年仅九岁,你还不到七岁,举目无亲,只能在窑子里做丫环小厮,相依为命以求能有一口饭吃。那老鸨见我从小容貌秀丽,倒也不曾虐待,只等过了两三年,我葵水初至,就要逼我去接嫖客。我从小在窑子中长大,对老鸨龌蹉心思早已心知肚明,不过为护着你,却不得不虚与委蛇,只求让你少吃些苦,你多些残羹冷炙充饥,不耽误长身子骨。 再过两年,你已到九岁,玉面朱唇,朗目修眉,似天上金童,窑中许多老娼对你垂涎三尺,时常逗你探阴吸乳,只待你小鸡鸡稍能勃起便要夺你的童子初精。 我寻思既在窑子中,彼此贞洁势难保全,何不索性予了亲人,于是在你十岁生日那天夜里,将你招到柴房之中……对,也就是象这里一般的房间,与你做了夫妻之事。你当年的玉茎粉嫩得很,不过寻常人食指来长,哪里如现在一般雄伟过人。我帮你吹了很久才勉强弄硬,又死活插不进去。之后我混入老鸨房间为你偷了点壮阳之药,你服了之后,才总算顺利破了我的身……此后你我虽为姐弟,实为夫妻,只要觅得时机,便一起幽会交欢,如漆似蜜…… 我本想再过一年就寻机带着你一起逃出窑子,想不到祸不单行,当年寒冬腊月,你在一次端茶伺候客人时被一名有龙阳之好的武官看中,被迫侍寝,直弄得肛门爆裂,鲜血长流,哭嚎不绝。事后,那黑心老鸨还欲将你以一百两白银卖与那武官为娈童。 我乘人不备,用剪刀剪开那老鸨的咽喉,带着你从逃出了京城。寒冬腊月,你我姐弟俩身无分文,饥寒交迫,你在风雪中染上风寒,身子时冷时热,奄奄一息,眼看着性命不保。我迫于无奈,敲开一家山间猎户的门,只求好心人能够救你一名。 嘿嘿……可惜天下乌鸦一般黑,哪有什么‘好心人’存在。那猎户虽然答应让你我歇身,又给了你一些解风寒的土药,却强行奸淫了我。而后我足足忍了半个多月的屈辱,直到你病愈,才寻机将一锅烧开的沸水淋了他一身,又点火烧了他房屋,与你一起逃了出去。不过才逃出不过十几里,便被一群山贼发现,将你我掳上山寨。 ……等第二十三名山贼上了我的身子后,我已经懒得再去数了,心中只求你能够活下去……好在第二天,那群山贼不知从何处掳到一名绝艳美妇,全数转移了兴趣,这才让我得以苟延残喘……当晚,那群山贼就因为争夺那名美妇,发疯了般自相残杀,近百人全数死绝,而最后的获胜者,又死在那美妇的肚皮上…… 后来,我才知道哪位美妇就是桃花三娘子,我请求她收我为徒,也请她把你收入极乐宫中……” 腻甜醉人而又温馨旖旎的轻声细语仿佛直接在心头响起,勾起一系列似陌生又似曾相识的记忆或者幻想,小龙不觉已泪流满面,在涟涟泪光之中,他的视野由朦胧而逐渐清晰,印入了一张仙子般出尘的清艳容貌,柳眉弯弯斜飞,杏眼微闭,左眼角有一妩媚朱砂小痣,好美的琼鼻挺直却不乏肉感,一双鼻翼如雕刻般精致。上唇微翘如纯真少女,鸭蛋形柔美脸庞,形成椭圆形美丽下巴。尤其那双淡红樱唇,丁香微露,不时发出阵阵销魂呻吟,似在倾诉无尽的渴望。 “终于醒来了吗?我最亲爱的弟弟……”见他原本涣散的眼神开始回复焦点,努力地辨认着自己,冬梅脸儿潮红,杏眼迷离,娇声而呼,目光中写满了深情和渴望,樱唇嘟起,做出索吻姿态。 “姐姐……姐姐!”他福至心灵,抬头死死地吻住了她饱满诱人而又完全不显得肥厚的双唇,唇舌之间抵死缠绵不休,缠绵悱恻地相互抚摸厮缠起来…… “弟弟……我的好弟弟……”冬梅张开樱唇和他深情热接吻,充分享受着极度销魂之后的高潮余韵,嘴里喘息不清地喃喃而道:“你终于又回来了,回到姐姐的怀里,把你的种子都尽情播在姐姐里面吧,再不要和姐姐分开了……” 正如最巧妙的谎言是连说谎者都不觉得自己在说谎,真正强大的催眠洗脑,甚至需要施术者自己也深信是真的! 冬梅所说的,都是她所曾经经历的最真实的一切,包括她弟弟苏宝轩,正因为真情实意,才能够发挥出“姹女迷魂大法”的最大威力。 她的故事唯一与现实不符的是:苏宝轩早已在十四年前死去! 极乐宫男弟子的地位远不如女弟子,而且“极乐销魂功”也更适合女人去练。那群男弟子的作用,只是女弟子练功的炉鼎,大多数只能拼命练功,练出来的功力再供给女弟子采补,等于大半劳动成果都要遭剥削的雇农。所以他们的功力积累非常缓慢,如果练功赶不上采补,动辄脱阳暴毙,即使赶得上,也是透支自己生命潜能转化功力,衰老得很快。 能够让这群男弟子脱颖而出的唯一生路是去采补女人,不过极乐宫女弟子基本都不是他们采补得了的,若要采补成功,只能去寻宫外的女人。不过这样又会面临一个问题:天下练武的女人远比男人更少,而且那些行走江湖的女侠对于陌生男人都有着很强的防患心理,不像男人对于白送上门的艳遇往往缺乏抗拒能力。所以这些男弟子往往只能去找普通女子采补,这是一件获益低而风险极大的事,在江湖之中,采花淫贼绝对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败类,哪怕某些江湖客自己杀人放火,对于这种败类也是不屑且不介意随手打杀。 当年入了极乐宫后,为了让弟弟免遭这种命运,冬梅发了疯一样拼命练功勾引男人采补,得来的精元又大都去反哺了弟弟,这使得她的弟弟功力在男弟子中一直保持数一数二。可惜苏宝轩后来又被桃花三娘子看中,被召去侍寝几次后,精元立即入不敷出,底子亏空,这让冬梅也因此对师父心生怨怼。 从小到大都在这种沆瀣肮脏的环境中成长,后来苏宝轩行走江湖,果然成了一名采花淫魔,借着长相俊秀,倒往往不需用强,总能勾引良家妇女甚至江湖侠女上钩。不过自身武功根底终究太浅,得罪了不少人之后,在一次与“鸿湖帮”二少奶奶勾搭成奸时,被少帮主带人围了,落得个死无全尸! 虽然冬梅后来用尽各种狠辣阴毒手段灭了“鸿湖帮”满门,但人死不能复生,已成了她平生一大刻骨铭心的恨事。 如今她甚至用“姹女迷魂大法”反催眠了自己,告诉自己苏宝轩死了之后,魂魄已经转世到身子下这位少年身上,自己只是在唤醒他的前世记忆,让他与自己再继前缘。 要成功欺骗他人,首先要欺骗自己。再加上吸了小龙元精之后,冬梅小腹之内热流滚滚不绝,渐渐蔓延全身,沿脊柱向上的热流直冲后脑风府、百汇诸穴,伴随着醉如醇酒悸动与畅快,她的功力不断提升,已能将“姹女迷魂大法”催上平生未有的绝强威力。 小龙体质功力虽因吞食鲸珠而冠绝群雄,但实质年仅弱冠,不但经验尚浅,而且意志也谈不上千锤百炼的坚毅,虽然修炼《丹铁神功》能让心境清明,但一旦心境被破了,却也不见得比普通人好到哪去,如今眼看着已经彻底沦陷,把自己当成了苏宝轩。 正如小鸡出壳后,会把看到的第一件事物当成自己的母亲。如今小龙心神经历一番崩溃重塑之后,对于第一眼见到的,绝艳惊人的冬梅已是充满眷恋与依赖,但在此之余,却又是无比的迷茫懵懂。他的脑子中灌满了冬梅强行灌输给他的许多信息,但是毕竟都并非亲身经历。 “轩弟,你感觉怎样了?”冬梅冁然一笑,一脸秋波烘春,脉脉含情地凝视着他柔声而问。 “我……” 小龙欲言又止,想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想要回忆,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忽然又渐渐省起自己与“亲姐姐”正袒裎相见,偎着她曲线玲珑的温软娇躯,一大片雪白酥腻的肌肤近在眼前,沃腴间丘壑起伏,密密的汗渍分不清是谁濡湿了谁,不禁更是发窘,内心深处更是泛起一种极为不妥之感。 毕竟他是出身名门世家,虽然自小居住海外渔岛,但圣贤之书也从来没有少读过,内心深处对于人伦义理的认同已是根深蒂固,即使目前记忆模糊,也下意识地认为男女之间该有大防,而姐弟乱伦更是一种万人唾骂的行为,不觉就想起身离冬梅远些再说。 不料冬梅早已觉察他的所思所虑,忽然双手一下用力,将小龙拉得卧倒在她身上,又紧紧揽住他的颈项,深情款款地说道:“轩弟,我的宝贝儿,我爱你!自从你三年前重伤不省人事后,我日日夜夜都盼着你能醒来和我相会……为了你能早日痊愈,这些年来,夜夜都用阴元替你疗伤,也不知耗损了多少功力,折了多少寿元……你现在一恢复过来,就这么没心没肺地想着要离姐姐而去吗?” “不是的……姐姐……”听着冬梅的如怨如诉,小龙既是自责又是慌乱,他的头正深深埋在她汗湿的奶脯间,混杂着潮汗、体香、口唾气味的乳脂香钻入鼻中,微刺的幽甜汗味十分催情,不觉下腹生出一团欲火,还未彻底消软的龙杵又再次挺立起来,当即已被冬梅一手握住。 纤纤素手探入他的胯下,抓住硬梆梆的龙杵,冬梅不觉暗自惊诧感叹,之前一轮畅快淋漓的采补收获的精元之纯之烈简直堪称空前绝后。她曾经采补一名苦练三十余年童子功,平生精元从来不曾外泄的四旬道士,当时让那名道士直接喷出了血精,过后功力尽泄,人也彻底废了,已堪称她平生最为满意的一次采补,让她功力足足增长三成,然而即使是那名道士,也依然比不上从小龙身上采到的精元的五成。 虽然知道小龙天赋异禀,但损失了这么庞大的精元也起码该好生调养数天甚至近月才能再行房事。却没想到还不到半个时辰,小龙就已重振雄风,而且龙杵血脉搏动依然充满了浑雄有力的无比生机,其精元简直犹如无穷无尽一般! 却不知以鲸类之庞大,生命元气也是人类的千倍以上,又何况即将化龙的龙鲸?小龙吞服鲸珠,体内积蓄了大半龙鲸精元,其量又岂是眼下这点消耗所能折损根本? 偏偏小龙所修行的《丹铁神功》又是道门玄功,重在修成肉身如铁如鼎,禁住全身窍穴毛孔,让自身精血元气始终不外泄于外,再以肉身为炉鼎,采天地日月精华与自身精血熔炼为一,成就玄门金丹。如此一来,龙鲸的精元一直积蓄小龙体内,九成九都不得利用,只是淤积于骨髓之中。这样下去,待小龙百年之后若有人焚烧他的尸骸,便能得到龙鲸精元固化的类“舍利子”,可谓暴殄天物。如今冬梅盗采小龙阳精,只是令他骨髓内的龙鲸精元稍稍激活,释放出一丝就补足了元气,根本就无足轻重,反而让小龙血脉生机因此而活络旺盛了一些,仿佛适量献血后促进造血功能,对身体反而有益。 发觉小龙元气丝毫不损,冬梅惊诧之余更是喜出望外,只将手中的阳物儿轻重适中地揉捏着,将殷红丰润的双唇凑向他的耳边,轻轻地哈了几口热气,骚媚淫浪地低声说道:“我的亲亲轩弟,这三年来,每天夜里姐姐可是都在伺候着你,像母鸡孵小鸡那样小心孵着你,你的宝贝儿可一直都是在姐姐体内过的夜,被滋养得更加肥壮雄伟了许多。好不容易才让你醒来了,难道你就不能也尽心伺候姐姐一次吗?” “我……”小龙毕竟不是风月老手,脸埋在一对雪腻柔滑的丰乳之间,只闹个大红脸,却不知该怎么“伺候”,只讷讷说道:“……我都听姐姐的……” 忽然只见臻首微抬、星眸微阖、檀口轻启、丁香微露,小龙福至心灵地将嘴凑近,便被冬梅搂紧他的颈子,将香润凉滑的小舌头渡入他口中,两人忘情吸吮、津唾交流,吻得悱恻缠绵,天旋地转。良久良久,她才昵声说道:“姐姐忙活了这么久,身上出了许多汗,你先帮姐姐洗一下身子吧……” “那,我去打水……”小龙俊脸赤红,脑袋里烘烘然一片,正想强遏欲念起身,却被冬梅依然死死抱住不放,只见她一手勾住他的脖颈,另手单臂轻舒枕于脑后,螓首后仰,慵懒地笑道:“傻弟弟,我是让你和以前一样,用你的舌头给姐姐洗澡……来,先把姐姐的奶子仔细舔干净!” 已经热混了头的小龙一听更觉口干舌燥,不觉“骨碌”地咽了口唾沫,双手颤巍巍地伸出,捧住两只雪白脂腻的乳瓜,掌间滑溜溜地抓着乳汗,那雪白奶子在他掌指间不停变形复原,弹力惊人。他埋首其中,伸舌头乱舔乱吸,只觉汗湿的咸酸中混杂着浓郁异香,分外催情,怎么舔都舔不够。 冬梅媚眼闭上,潮红的小脸十足享受,忽然又微微侧过身子,将肤质细润、线条姣好的腋窝凑到小龙口鼻间,教他细细舔舐。 小龙迷惘地依着她的心意不断舔舐着,又舔过她的如玉锁骨,细致耳蜗,粉藕似的雪白裸颈,乳头、乳下、肚脐一路往下……蓦地,只见一对姣美的玉足伸到自己面前,十枚玉颗儿似的细圆趾甲泛着盈润珠光,滑润如水的长腿曲线除了女子胴体的无上魅力,更透着结实矫健的肌肉线条,宛若白鹿昂立,堪称力与美的结合。 不过毕竟是长久闷在鞋袜里,还没沐浴过的脚,浓烈的汗潮气味扑鼻而来,盖过了醉人的体香。 “轩弟,你需记住,若你真爱一个人,你绝不会觉得那个人身上有任何一处会来得肮脏呕心的!”冬梅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着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左眼角的朱砂小痣倍显妩媚。 “我爱姐姐,我当然爱姐姐!” 小龙急于证明自己对姐姐的爱,当即没有半点嫌弃地将舌头伸出,痴迷似地拱着,舔着,将她脚底脚背、乃至每一个玉趾的汗垢都细细舔了个干净,仿佛发自内心的正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 冬梅常年服用迷药,又用特殊迷魂药沸浸体,体香自有引入入迷的气息,哪怕体臭汗味再浓,也只是初闻时略感刺鼻,但越是品尝,越会不觉上瘾,此时小龙显然已中招入彀。 “喔,好爽……做得很好,乖弟弟……别忘了,还有最重要的这里……” 冬梅媚眼如丝,蓦地将双腿岔开,玉腿顺势勾住了小龙的脖颈,将他的头扳向自己的跨下。只见一对修长美腿的尽头,长满细而浓密阴毛的毛茸茸牝户早已贲起如丘,仿佛丰满肥腻的毛桃上裂开一道鲜红的肉缝,两瓣粉嫩的肉唇正轻微的蠕动着,大量粘稠的透明液体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淌出来。旁边的浓黑茸茸的卷毛已被淫水沾湿伏在肉唇的两侧,唇瓣顶端那粒嫣红的小阴蒂早已涨鼓鼓地突露出来。 潺潺淫液稠得略呈银白亮泽,气味强烈,一股股腥骚气味扑鼻而来。但就是这股肉香骚味却让小龙感到欲火喷张,脑涨头昏,待他回过神,才发觉自己已紧紧捧着冬梅肥美的雪臀,舌头舐着那湿湿的牝户,顺着饱满鼓胀的唇瓣间上下滑动起来,将贲起的粉红肉缝舔弄的晶莹光亮。鼻尖在她牝肉上拨来拨去,时而滑动着凹陷的褶肉,时而磨蹭着突翘的肉蒂。很快那些又黏又稠的腥骚体液流满了他的脸颊,灌入了他的口腔,又被他如饥似渴地吞咽进去。 “啊!……噢!……好!好弟弟……入深一点!……啊!……嗯嗯!……爽!……爽死了!”冬梅喉中发出欢愉之声,干脆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他的肩膊上,双手握着奇挺奇弹的乳球揉搓起来。 她的牝户张得更开,红通通的阴唇充血大张,鲜红色的褶肉黏膜向两边翻翻着,还夹带着白色的诟状物,大量浓稠的淫水从里面的流出。 小龙简直疯狂了,他不止用力舔舐,还伸手把二片粉嫩的肉唇向左右拉开,将肉缝中央的细长阴沟充分显露出来,里面红白色的黏膜褶肉正收缩蠕动,充满了白荔枝浆般的黏液,殷红的肉褶子正翕合收缩,连里面粼光闪闪的粉嫩的黏膜也翻了出来,闪烁着淫魅的光芒。 小龙的舌头如同狗舌一样,舔舐着阴唇顶端的红肉蒂,用舌尖将肉蒂的嫩皮堆积起来,把里面的嫩芽舔了出来,如同一粒小红豆般凸起在粉红的阴沟上面,正蠢蠢欲动的收缩颤动着。舌尖顺着沟壑的褶肉黏膜向下滑动,来到翕合不已的牝门上,将表面那一圈圈嫣红黏膜舔开,整条舌头顺着蠕动的肉褶子插入牝洞搅动起来,嘴唇还用力啜吸着里面流出汁液。越是品尝,越是有一种腥甜甘美,叫人回味再三之感。  “噢!……好!……好舌头!……用力啊!……真爽啊!……”冬梅娇呼起来,将双腿都骑上小龙的肩膀,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头颈,身子向后仰,拼命把胯部向上顶。双手死死按着小龙的头,雪臀随着频抬扭动起来。 “快,快把我抱起来!” 冬梅蓦地上身向前翻,双手依旧死死抱住小龙后脑,长腿交错盘起,从小龙肩后反勾锁住小龙腰身。小龙依言挺身站起,已将冬梅整个娇躯都抗到肩上,口鼻更是在冬梅体重压迫下深深埋入牝户之内。随着他雄躯屹立,胯下怒挺的龙茎更是昂藏向天,整个人透着雄性特有的无比力量感。 “啊…啊…哦……”冬梅身在半空,反骑在小龙肩上,弯腰搂着小龙的头颈,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含糊音节。她越搂越紧,几乎要把男人给摁到自己身体里一样。从下身传来的快乐的电流如一波波狂潮般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狂野的左右甩着头,乌黑长发随着她的甩动而飞舞着。 “师姐……车子到了……”这个时候,不久前才离去的春兰忽然推门而入,目睹这淫靡而极富视觉冲击力的一幕,当即娇躯一软,一个踉跄栽向小龙胯下,双手下意识地一把抓住那粗若儿臂的暴绽龙茎。 “呜……”小龙整个脸都被冬梅死死压住,双眼不能视物,嘴不能出声,连呼吸都成问题,只是凭着深厚的内息撑着。不过却也清楚有一名少女忽然闯了进来,不仅目睹了自己与“姐姐”正在做的极为猥亵不妥之事,而且胯下要害还落入掌握之中,刺激惊吓之余,忽地马眼一酸,沁出些许透明黏液。 他急向后退去,没想到龙茎却被对方死死抓住,娇躯几乎吊在他的屌上,被他拖着一起走了好几步。 “咝……不要停……继续……”偏偏冬梅此时也到了紧要关头,只见她大腿像要把小龙颈部夹断似的拼命用力,身子像骑马一样一下比一下更重地猛压向小龙的脸,嘴角浮现出舒服陶醉的笑容,身体开始扭动抽搐,嘴里咝咝吸着冷气,特爽特满足的样子。 小龙只觉在一股股浓腥的热汁灌入自己口腔的同时,鼻子也被她的耻骨几下猛压硬挤得差点折断,只得双手用力托住她的一对浑圆雪臀稍缓压力,顾不得下盘。蓦地只觉敏感的尖端忽有一湿凉柔嫩的小物滑过,细如猫舌,又像是切得极细极薄的鲜鱼脍,又软又富弹性,舒服得一阵激灵,心中只想着:“莫非那姑娘居然在舔我的那话儿?” 正不知如何处置间,忽然只觉冬梅娇躯已停止了扭动抽搐,一对健美而不失丰腴美腿也松开了自己的颈部,伴随着满足的娇腻轻哼鼻音腻声说道:“好了,轩弟,放姐姐下来……” 小龙如蒙大赦,立即捧住她的雪臀,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头颈上抱开,只见他的俊脸已被蹂躏得一派濡湿通红,几络湿透的乱发贴在脸上,口齿间还挂着好几根卷曲短毛,看上去颇为狼狈。直到此时,他才抽空得以看向正紧抓着他的宝贝,吸吮舔舐的春兰。只见她低着一段粉藕似的雪白裸颈,两片饱满丰盈、线条姣美的樱唇衔着赤筋暴绽的龙杵,时而如含冰糖葫芦般含住杵尖猛吸,时而吹笛也似侧颈相就,视觉上既新鲜又刺激,再加上滑腻的小舌猫儿似的猛舔轻咬着,几乎令他喷薄而出。 他以往的记忆已变得模糊,也记不起自己不久前刚刚与对方有过好一场盘肠大战,正下意识地想把对方推开,却被冬梅挥手拦住,倚着他轻声说道:“她是姐姐的好姐妹春兰,也是你的兰妹,你重伤昏迷期间,她可也为你奉献过不少阴元,接下来你可要好好补偿报答人家!” 冬梅的两只玉手便从身后游蛇般穿了过来,抚摸游走在小龙健美结实的胸肌上,并将他上半身向后扳,让他的胯部更加昂挺向前,以便享受春兰高超品萧的绝技。 此时春兰一手捉住勃挺傲人的龙茎,张开樱口含住枪身来回送迎着,香舌在枪尖上舔卷着,柔荑却腾出一只在其黑浓的枪缨上摩掌抚搔着。她的动作热烈而又温柔得当,让他舒畅莫名,忍不住想要将龙茎往她樱口深处挺进。只是见她红菱似的小嘴,含着自己鹅卵大小的茎头尚且撑得香腮圆鼓,雪靥酡红,又如何忍心“辣屌摧花”? 其实冬梅的洗脑暂时只是停留于意识表面,依然无法彻底改变一个人的秉性,小龙正人君子,对女性也是下意识地持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态度,此时即使被撩拨得欲火渐旺,也仍没法做到对一名娇弱可人的少女采取主动进犯,一时只僵在原地。 忽然,小龙闻得一种如麝如兰、又淡淡腥咸的诱人气味,正从胯下少女的两腿之间传来,越来越是浓郁,那是和冬梅牝户的气味类似,却又有微妙的差异的气息,却又给他以一种熟悉回味之感。 发觉小龙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男人应有的动作,春兰停止了品萧,不顾香津自嘴角淌下,小嘴一扁,大大的杏眼一霎间泪水盈满,弯成两条眉月,“宝轩哥哥,人家可是把什么都给你了,你真的已经忘了人家了吗?” 其实小龙如今记忆混乱,但对她的形貌体香还是有着印象的,加上冬梅的“提示”,便有些迟疑地询问:“你是……兰妹?” 一听这话,春兰泪痕犹在,桃花般的小脸却是灿然笑开,当即站起,飞也似的扑进他怀里,哽咽道:“你真……真的醒来了!我……我以为我又在作梦了……呜呜呜……” 春兰早已清楚冬梅的计划,如今只是“配合演出”,当骗死人不偿命的演技,却让小龙深信不疑,手忙脚乱地将她抱住,嘴里讷讷而道:“对不起,我昏迷得太久,脑子有些混乱,一时想不起来。” 春兰内心窃喜,却是顺水推舟,将玲珑浮凸的姣好胴体拼命往他怀里挤,双手将他健美强壮的精赤虎躯抱了个满怀,双腿更是凌空盘绕到他腰上,嘴里还以分外惹怜的娇憨语气说道:“人家可是无时不刻都在想着你,你不许忘了人家……抱我……抱紧我!” 小龙依言抱住她恰恰一握的楚腰,只觉她小小的身子又绵又软,襟里除了粉色彩衣外却似乎什么都没穿,兜着弹性十足的两团尖翘盈乳,酥软颤动的感觉令他心弦为之颤抖。只见怀中少女先是又哭又笑,片刻仰起泪水婆娑的俏美小脸,两瓣鲜菱儿似的微噘嘴唇,直凑向自己嘴边。 小龙下意识地想到少女的嘴刚刚才与自己的子孙根密切接触过,他自己的嘴里又还残留着“姐姐”淫液的腥味,正想避让之际。忽然耳畔一温,一股湿暖香息喷来,却是冬梅从后方捧过他面颊,从他的耳畔、脸腮一直吻到左侧唇上。与此同时春兰的娇艳樱唇也在吐气如兰时印在了他的右侧唇上,两条灵巧的香舌分开他的双唇争相挤入他嘴内,与他舌尖交缠吻绞着,六唇紧贴,亲昵地交换着彼此的津唾。 令人醉死的两条香舌无比娴熟地在小龙口中舔绞,香津频度,只让他浑身通起痒酥。与此同时,他胯下的怒挺龙茎已不知被谁的柔荑握住,几下摩抚搔逗弄之后,便将之直往某处泌润丰沛的鱼肠嫩膣里塞入。 小龙只觉阳物仿佛被一张漱过热汤且又深不见底的小嘴深深含着,极富弹性的膣肌满满地包覆巨阳,浑如一口量身定做的剑鞘,无论宝剑如何锋锐,俱能紧密收容,无有间隙。龙茎感受到的一切都是油润润、热烘烘的,分不清是肉嫩还是液滑。汁水填满了所有绉褶缝隙,裹着粗长溢出洞口,溅湿了他的股间。 唇分,冬梅悠断瘖哑的气声在他耳畔响起,带着令人惊心动魄的撩拨与魅惑:“你一时想不起她,但你的身子却会记得她。现在,就用你的身子去深入地感受,去回忆吧!” 春兰看似娇弱,但一受巨物侵入,身子立即本能地分泌出大量腻滑阴液,窄小的骨盆在亦自行延展扩张,显然软功修炼已然到家。随即只见她伸手攀住小龙的脖颈,白嫩的腴腿一勾,牢牢扣住男儿股后,将全副身子“挂”上男儿,腰肢如活虾般上下绞扭弹动,套着婴臂儿似的龙杵大耸大弄起来。 冬梅毕竟体内还有大量刚刚采来的元精未曾消化,此时索性大方将小龙让给春兰,又将两只挺耸的乳峰依旧紧贴在小龙赤裸的后背上,一边推着他向前走,一边娇媚地说道:“抱着你的兰妹一起走吧,到了车上,还有更多好玩的哩!” 小龙对于冬梅的吩咐已是言听计从,当即怀抱春兰,一步步走出柴房,每走一步,两人性器都是一阵更深入的挤压接触,给两人带来一阵强似一阵的激爽刺激。 除了柴房,扑面而来的冷风一吹,将整个柴房的淫靡浓腥的闷热气息吹散,也让沉迷于情欲的小龙脑袋稍稍一清,意识到这副丑态出门,着实有些不妥。 好在眼下天际只是朦朦亮,四下又颇偏僻,不见什么路人。即便如此,羞耻心尤在的小龙依然不自己地加快了脚步,而他步伐越急,深埋花房中的龙杵越是给春兰带来更为强烈的刺激。只见奇粗且长的宝贝不断地在她胯间进出,柔嫩的花房被撑得圆鼓,肥美鲜嫩的花唇被带得不断嵌入翻出,花唇尽头连接处,一粒小小的肉核已充血膨胀,随着龙杵的进出不停蠕动,像是一颗珍珠似的晶莹剔透,惹人爱怜。雨露般的浪汁随着颠簸点点星星地散布在草丛四周,散发出了令人心旌摇荡的淫靡气息。 春兰星眸迷离,眼缝直要滴出水来,只顾攀住小龙的脖颈,腿箝熊腰,奋力扭腰,小嘴仿佛再也合不拢似的,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宝哥哥好粗……好硬!兰妹要飞啦……兰妹要掉下去啦!救……救命……啊啊……救救兰妹……呀、呀……啊啊啊啊────!” 小龙唯恐被人听了去,只得凑过去堵她的小嘴,却让她乘势将柔软的唇瓣迎了上来,吻得湿滑温腻,舌尖交缠如舐糖蜜,竟是片刻难分。 好在路并不长,转过一条偏僻的林间小道,眼前便见到一辆驷马大马车,辕衡、厢座等都髹上了油亮的黑漆,看似十分坚固结实;车轮的中心轴毂部分还镶有铜件,四只车轮各有三十二根幅条,极为考究,显是官家富豪之物。 早已重新穿上一身紧身紫衣,凸显出熟透了的高挑健美胴体的夏荷坐在辕座之上,见着肢体纠缠着一路走来的两人,美眸当即亮起,又啐骂了一声:“小骚浪蹄子,师姐让你,你就趁机吃独食?” 冬梅不知何时已将一身银白锦衣重新穿上,看上去明艳端庄,再无之前半点妖媚之态,只见她向夏荷微微点头示意:“你去吧……我来驾车……” 夏荷一声欢呼,健美胴体绷如弓弦,整个人带着一股火热香风,向着一脸懵懂,正在努力回忆她是谁的小龙直扑了上来。 “死妮子,骚蹄子,还不给姐下来!” “就不,就不!这趟我没过完瘾死都不会下来。嘿……嘿嘿哈……好痒……难受,姐……您饶了兰妹罢!啊、啊……” 夏荷以上来就是一番生拉死拽,要把春兰从小龙身上拉扯下来,无奈春兰四肢就如八爪鱼也似把小龙抱了个死紧,便又去挠她腋窝。逗得春兰腰肢狂扭,螓首乱摇,双乳抛跌如玉兔,挣扎痉挛得像一尾刚刚上钩的滑溜溜的鱼。玉手如溺水般揪着、攀着小龙颈部,连他的头发都给揪落好几根,但胯下嫩膣却依旧死死吸啜着、绞着、拧着硬挺滚烫的雄壮阳物,就像叼住野鸡的狐狸,说什么都不肯放开猎物。 “唔……”小龙机伶伶一颤,被夹得咬牙昂首,精关几欲失守。 夏荷伸手向两人紧密结合的性器一摸一掏,只掏了个满手黏浆,五指张开,拉开寸许犹未断绝,吃饱了水的液丝坠成一抹沉弧,曲线十分滑润。她斜乜一双冶艳桃花眼,嘻嘻笑骂:“好个淫荡的贱丫头,才偷弄了那么一小会便湿得不象样,看姐姐怎么整治你!” 随即,只见她健臂一探,一臂从两人胯下绕过,一臂环抱住小龙的腰,高大健美的胴体一下发力,竟将躯体纠缠难解的小龙与春兰一并横抱起来,随即轻松一跃,已一阵风似的进了车厢之内。 只见车厢内铺着织锦软垫,暖炉、浴桶一应俱全,颇为宽敞奢华,正中一个舒适的圆形软毡上散置着扶枕垫褥,无一不织锦绣金的昂贵珍品,足可供四五人齐卧,不过奇怪的却不知为何制成圆形。在软毡之上,还有一连串红绳以及滑轮机关,也不知是作何用途。 此时浴桶热水蒸腾,窜得整间车厢里雾丝缭绕,却是秋菊正在其中沐浴,细细洗去身上的黏滑异感,热雾迷蒙中只见乳脂般滑腻雪白的裸背,腰低如蜂臀似险丘,峰壑起伏,肌美泽润,美不胜收。 嘭的一声,夏荷已甩手把小龙与春兰两人一下重重摔到圆形软毡之上,正好女上男下。小龙身体强壮过人,虽充当肉垫也还没什么。倒是春兰在胯下嫩膣深深插入硬挺的龙杵的情况下给这重重一顿,顿时空前深入地被狠狠贯进花心,子宫都被直捣进去了半寸之多,花浆四溅,顿时被插得“啊!”的一声昂颈尖叫,花枝乱颤,双手脱力。 夏荷乘势抓住她的双手,又高声朝秋菊招呼道:“小妮子没大没小的只顾自己一人爽,我们一起来帮她快快升天!” 秋菊狐狸似的杏眸一亮,流露出一派狡黠妩媚。随着哗啦水声,一具雪酥酥的裸裎娇躯带着一声氤氲蒸腾的水气已出了浴桶,只见她胸前一对圆润的悬藤乳瓜,晃荡不休,水珠沿着饱满的弧面不断滑落,令人神驰目眩。烘干的温热白雾乃自她周身毛孔散出,带着肌肤香泽,融融泄泄,说不出的馥郁动人。 她赤裸裸地来到了软毡前,伸手抓住了春兰的一对玉足,不顾她连连娇声告饶,和夏荷一起嬉笑间纷纷动手,将春兰的四肢都用软毡之上的红绳悬绑起来,让她四肢高高举起,整个人都吊在空中,唯有雪臀依然叠在小龙股间,黏腻的膣肉凌空掐挤着坚硬的肉棍,从头到尾,巨细靡遗。 夏荷嘿嘿奸笑,忽然转动吊着春兰的红绳滑轮,让她整个人以小龙的屌儿为轴飞快旋转起来,让棒头死死地顶住春兰最敏感之处花心,来回研磨…… “啊啊……不要啊……人家才不要这么快……泄……泄出来……” 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令春兰浑身酥麻,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在身上乱爬乱咬的感觉直袭而来。然而这还没完,只见秋菊在此同时忽地像推磨一样猛烈转动圆形软毡,让软毡上的小龙身不由己地整个人向反方向旋转,龙茎在膣中的旋转速度顿时加快了一倍!“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肉体淫靡摩擦声响成一片。 这一招在欢场中被唤作“冲天钻”,能够叫阳具在阴户中保持最深入的接触与绞磨,一直死钻到底,对于男女双方最是刺激不过。不过一般都是叫女方旋转为佳,只因男子若是快速旋转,全身血液都会因离心力向头部、腿部流去,若非自身血气健旺过人,难以保住阳具充血硬挺的强度,不过这对于小龙来说,却又完全不成问题。 不仅如此,由于强烈的刺激,他的龙茎又是一阵剧烈膨胀,膨大的伞状肉菇在宫颈之中好一阵旋磨顶钻,刮得春兰阴关颤动不已,花宫口张合连连,高高抬起的四肢在空中抽搐乱摇,雪颈用力后扳,直欲断折,樱桃小嘴大开,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宛若离水垂死的美人鱼……蓦地浑身发僵,骇人的潮红从胸乳沿脖颈渲开,花径深处以超过想像的劲力大搐起来。 小龙在软毡已被转得晕头转向不知天南地北,只能索性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着龙茎被她的美膣推磨般旋磨以及拧手绢似的绞扭,快感越积越猛,舒爽之处难以言述,蓦地精关一泄便如长泓千里,滚烫的浓精喷薄而出,灌满窄小的蜜穴,直抵玉宫最深处。 他自幼修炼的《丹铁神功》有固守精关之能,所以第一轮泄精才能坚持那么久,但精关被冬梅破去后,已没了这份功效,有的只是鲸珠所提供的近乎无限的精元以及强健绝伦的体魄而已,而这已不足以让他在面对这些个欢场妖女占据多少上风。 相比之下,春兰虽然表面上颇为不堪,但在紧要关头却还能死死忍着膣里巨阳旋钻擦刮以及热精怒射冲刷子宫的无比爽利快美,咬牙夹紧雪臀,竭尽全力地收紧腰腹和会阴部括约肌,闭住阴关,让饱含鲸珠精华的浓精混合着自己的阴液纳于子宫,紧接着开始运功炼化起来。 “好……好舒爽……” 小龙还是首次在神志基本清醒的情况下体验到了浓精狂泻,飘飘然至欲登仙的快感,一时两眼通红而又迷离,只觉一股爽利无比的电流从胯部直直扩散全身,周身毛孔无不舒畅。待到这一波余韵过去后,才觉得全身酥软,回味无穷中又有着某种说不出的空虚茫然。 正气喘吁吁间,忽然一双酥润藕臂勾住了他右胳膊,一对彷佛灌饱了浓稠酪浆的奶子,颤抖抖地贴了上来,不住贴磨着男儿的健壮胸膀,带来温热软绵,如酥如酪的绝佳触感。正觉又一阵魂荡心跳间,唇上一软,已给秋菊偎近的香唇沾着,几于同时,一条嫩滑小舌探来,将自己的唇轻轻撬开,紧接便是一注混着香津的酒浆缓缓哺入口中。 四唇接喋,低往高送,一缕酒浆自两人嘴角溢出,秋菊如同肥白羊般的赤裸胴体已压住他半边身子,一双丰腴圆润的玉臂越搂越紧,只管从上往下继续把酒哺入他口中。 酒香人媚,小龙何曾遇过这等风情,不禁魂魄俱酥,刚刚疲软下去的肉棒又是一阵蠢蠢欲动。 要知道他所在的马车本是桃花三娘子的精心设计的行乐窝,平时叫春夏秋冬四凤鞍前马后伺候,遇到心仪的健壮美男,或诱或虏,只管弄到车内行乐。故车内春床、吊绳各种淫器以及壮阳药酒、虎狼迷药一应俱全。秋菊如今嘴对嘴喂给小龙的就是一种药效强烈的壮阳药酒,只恨不得马上与小龙来个春风二度。 “哟,这摊竟然这么快出来,而且依旧这么浓,便宜这妮子了!”夏荷俯首凑到春兰一片狼藉的胯下一嗅,只闻得一股腥腐浓烈却好闻的甜腻异嗅,便知小龙哪怕是刚刚被冬梅榨过一轮,阳精却依然强旺过人,让春兰得了许多好处,心中早已憋着一大股熊熊邪火越发难耐,立即将春兰从吊绳上放下,撇在一边,也不去管她,自己急不可耐地宽衣解带,媚眼通红,如同狩猎的母豹般直扑向软毡上的小龙。手捧玉柱,恣意吸咂,时吞时吐时舔时吮,花样百出。片刻间已将龙茎逗得昂首暴棱勃翘如怒。 软濡湿热分至沓来,小龙不禁魂酥魄化,迷糊思道:“嘴巴不是吃饭的吗?怎可用来碰触这根丑俗物,何况此刻如此脏秽狼籍……莫非就像姐姐说的,她也爱我,所以一点也不觉得脏……” 吸咂了片刻,夏荷忽地接连几下倾俯,将男儿的长长硕杵深深吞入,朱唇几乎覆及根处。 “……唔……” 小龙抽着气颤哼,不知前端去到了什么地方,只觉所陷窄窄软软,所触奇滑异嫩,美得骨头都酥了,张嘴欲言,口中却被秋菊一口口地香津美酒频渡,口舌纠缠噙吮不休,说不出半句感受。 足足一盏茶功夫,夏荷才猛地将棒吐出,粉腮通红,媚眼潮生,一阵大口大口地急喘,嘴角有黏涎长长垂挂,犹连茎首。 香舌离了龙茎,又顺着小龙腹股胸颈一路舔扫,渐行渐上,撩到耳垂便张启朱唇,含住噙吮。 一时小龙左右皆是腻香扑鼻温软满怀,右边玉人丰腴圆润如乳似酪,只让他的肩臂都软软地陷入丰腴乳肉间;左边结实健美蜂腰长腿,肌肉紧致,鼓胀胀的双峰充满骄人弹性,火辣的野性撩人已极,皆是撩魂荡魄美不可言。 好一番丁香徐吐,你缠我挑,唇舌缠绵,痴云腻雨之后,夏荷紧贴着小龙,缕缕发丝拂上少年的俊脸,身上香甜腻腻,袭人魂魄,口中问道:“舒不舒服?” “舒服……很舒服。” 小龙呻吟般应,夏荷、秋菊两女一齐上阵,一番厮磨挑弄,让他只感所触无不如脂似玉,柔软滑腻,鼻间尽是撩人心弦的浓烈女性香甜,周身欲焰如焚,彷佛梦中。 女性的叫床声能够让男性很有成就感也更有性趣,反之男人的叫声也往往能够让女伴愉悦兴奋,至少夏荷、秋菊就很喜欢听猎物在她们撩拨进攻下丑态百出的失声呻吟,一时更是情动兴旺,只觉内中极痒难耐。 夏荷坐实按捺不住,修长健美的玉腿一跨,便已骑在小龙的身上,伸手略引粗物,便即沉股坐去。不料秋菊伸手探出,牢牢紧捏硕杵杵端,夏荷滑腻狼籍的阴户压在她手背上,硬是不能将觊觎已久的硕杵顺利吞下。 秋菊一手果断攫住小龙硕杵,一手深入伸进夏荷两腿之间,轻轻揉捻已经充血膨大得不像话的蒂儿,用略带鼻音的酥颤嗓音嗔道:“师妹莫急,师姐我膣内也正觉空虚难耐,正急需硬物深深插入,好好刨刮膣里的肿胀瘙痒一番,还望你让一让师姐。” 夏荷虽说之前已与小龙有过三番激烈交媾,不过却没有一次榨出精来,简直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饿鬼几次三番大啖大鱼大肉,却偏偏尝过即吐,不能真正吞下肚子,此时膣内乃至整个小腹当真饥火中烧,胯下温热稠滑的春潮涌动直如水满金山,一时怎甘心相让。但她资辈终究比秋菊低一节,不好公然反对,忽然杏眼一转,计上心来,一只修长藕臂由身后偷偷探入股下,冷不防地捉住小龙的阴囊,咯咯一笑,带着一丝促狭向小龙询问:“轩弟已经醒过来了,可就该由他说了算。说吧轩弟,你是想先上我呢?还是先干她呢?” 秋菊媚眼眯起,也朝小龙娇笑出声:“也好,那就让轩弟自己来挑,刚刚轩弟可是只差些许便要将那浓鲜热烫的雨露尽灌于我,可不像你弄了半点都是有雷无雨!看,姐姐这里是多么绵软腻润、多么酥酪多汁,若是把屌儿深深肏进来,保你爽上天去。” 说话间已分开浑圆雪白的大腿,将胯下圆鼓鼓而又覆满茂密毛发的耻丘露出。一手扔紧攫住男儿杵身,另一只原本在揉捏夏荷阴蒂的手儿则收了回来,以指尖剥开自己的外阴,露出内里像粉色里调了一丁点苏木红的肉褶,比熟藕还要再淡一些,被不断冒出的丰沛水浆一抹,连红也辨不出了,便如细滑的藕粉一般颜色。 小龙一时瞠目结舌,就如不识一字的大老粗见到酸秀才跟他说之乎者也一般,压根不知该怎么回应这一番赤裸裸毫无半点顾忌与廉耻的秽语以及勾引的举止,才怔了一怔,就只觉攫住自己杵身以及捏住自己卵囊的两只玉手都在慢慢加力,渐渐从胯下传来的触觉已由激爽变成疼痛,若不果断回应,只怕后果堪虞——然而无论选谁,只怕都难逃皮肉之苦。 小龙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也不知是羞是痛,蓦地只觉得双卵一阵剧痛抽搐,闷哼出声,冒出了一句:“我……我要同时上你俩!” “嗤……”秋菊一时忍不住扑哧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捏了捏手中的鼓胀硕杵戏谑道:“你想同时上我们姐妹俩,可是你那胯下宝贝却只有一根,可不像我们女人身上有三个销魂洞!姐姐要的,是你这又粗又长而且雄壮坚挺的屌儿深深肏进我那里面,撑得里面涨涨满满地,替姐姐狠狠挠痒并在里头灌满浓腥热烫的白浆。你若只是以十指口舌敷衍姐姐,姐姐可是不依喔!” 夏荷丰腴性感的乳房在肿胀,乳头在膨大,下体的骚痒越来越难捱,阴蒂愈发紫胀硬挺起来,变得象拇指头一般大,一双媚眼已是直欲喷火,风骚入骨地狂乱直嚷:“我也只要你那屌儿,要你狠狠地捅进来,肏得姐姐的骚屄汁水四溅,再把精液全射进里面,让姐姐怀孕~嗷嗷!” 在两道春情荡漾的火热视线夹攻下,小龙忍不住微微蜷缩起身子,仿佛自己成了两只饿狼眼皮底下的小鲜肉。 “不过,你同时肏我们姐俩,也未必不成!”秋菊忽然眼珠一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靥,“记得轩弟虽然没有抡过大枪,但一手剑法却耍得不错,一起手挽七八个剑花,一剑分刺三处也该不在话下吧?” “我……是会剑法……”小龙虽然失了记忆,不过毕竟也是从小寒暑不易地练了近十年剑,而且练的还是《龙舞剑笈》这种玄门上乘剑法,已经把剑招练到骨子里,凭本能就能施展出来,此时稍为提点,就能意识到自己的确是懂剑。 “那就来吧!” 秋菊闻言,忽地一推,将夏荷推得仰面翻倒在春床上,又抓了两个软垫将她肥臀高高垫起,教她把双腿尽力分开,拱腰提臀,覆着一片浓密油腻黑茸的阴阜正对着小龙高高贲起。紧接着自己一个翻身,跃跨在夏荷身上,尤为腴硕的丰臀高翘,肥美的阴唇、菊门洞开,尽收眼帘,上头淫蜜流淌,浆滑一片、无比淫靡。 摆好架势,秋菊便往两人一展无遗的淫靡胯间指了指,向一脸懵逼的小龙腻声招手道:“接下来,你只要把用剑技巧用到屌儿上,一招分刺两处,岂不就能同时肏我们俩了?还不快快过来!”嗓音含娇带媚而又带有磁性,别具销魂蚀骨的诱人魅力。说话间腰肢不住地左右款摆扭动,肥臀随之大幅度地摇来晃去,显得妖娆性感。 小龙见二女层叠一起,一者健美挺翘,一者鼓凸肥硕的玉臀紧贴,犹如层峦叠嶂,成熟惹火体态凹凸有致,诱人曲线沟壑纵横,顿看得厥物硬挺,懵懵然已提枪上前,双手按定秋菊丰腴雪腻的肥臀,挺腰一刺,霎时全根直没,落入一处毛茸茸热烘烘一片泥泞的所在,只觉内中波涛汹涌,一上一下更有明显不同的触感,下方火烫坚挺,仿佛有一颗熟透的饱满葡萄,上方则脂膏般的肥腻,仿佛玉蛤吐珠,厮磨硬擦间,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即腰肢大起大落,着力抽动起来。 “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插进来啊~~快插到姐骚屄里啊啊啊~” 被秋菊压在底下的夏荷周身战栗不止,口里呀呀大叫,从腿到脚绷足了劲,将挺起饱满的阴穴狠狠地朝上迎去。原来小龙晕头晕脑的一挺,只将龙茎插入两女紧贴到一起而又爱液泛滥的阴阜之间,龟头的棱角在两女已经完全充血而勃起的敏感阴蒂上下研磨,带来一波又一波销魂的颤动,偏偏让夏荷越发觉得花芯津津作痒,牝中空虚难耐。 小龙还是平生第一次在交媾中采取主动,哪里清楚那么多,一杵插入之后,几乎就是下意识地前后摆动腰胯。每一次冲锋都将自己的下腹牢牢地顶在秋菊的肥臀上,而沾满淫液的睾丸则直甩到夏荷的胯下,肉体的碰撞声清脆而响亮,不绝于耳,越来越是狂野频密。 秋菊却借着身在上方的体位之利,蓦地遂探出纤手,二指套住龙茎,向上一引。 正在驰骋中的小龙龙茎一滑,“噗哧”一声尽根没入了秋菊骚浪脂腴且充满了淫水的肥蛤之中,只觉其中不但肥美脂腻得出奇,且遍处滑如涂油,然又纠紧如箍,一入其中,注满腻汁的腴硕嫩滑肉壁便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捅到尽头,棒头还捣在一团软弹无比的妙物之上,只这一下,便险些射出精来。 “好舒爽!” 火热坚挺,充满阳刚强悍生机的跃动龙茎入体,倍感空虚的蜜道终于得以充实,那种异样快感猛然袭来,令秋菊有些措不及防,忍不住销魂地叫了出来:“噢!……呜呜呜……好……好舒服哦……狠狠肏……插深些……用大力!”玉臀时而前后耸动,时而前后左右地旋挺起来,浪叫声越来越大…… 急欲得之而甘心的宝物就这么遭虎口夺食,夏荷又急又气,玉颊涨得通红,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大口大口直喘粗气、酥胸急剧起伏,玉齿咬得咯咯作响,腰腹间肌肉线条绷得紧紧,仿佛一只即将暴起的雌豹! 好在秋菊终究还没被快感彻底冲晕了头脑,为免得师妹一怒之下一拍两散,只得圈住龙茎根部的纤指一推一拨,灼巨的龟头顿时从她肥蛤内脱出,又猛地捅入另一个湿透的炽热花房,粗暴地剖开膣道内的黏嫩美肉,一插到底。 “啊啊啊~~~~~~!” 夏荷的花房正自空虚,骤然被那棒儿闯入,热力逼人又格外粗大,直撑的满腔酸软,美的她花心发颤心尖儿都簇到了一处,身不由己的抽搐痉挛,紧致结实的臀瓣一紧,中央便陷下小小一凹,腰上股间的肌肉纠束成团,变成圆中带角的奇妙形状。她大张双腿忽然一盘,死死地勾住小龙的腰部,大腿鼓起一团团肌肉,一下下拼命用力,只求他插得更重更深一些。 她的膣内虽不如秋菊那般腴硕软弹,但却劲道极大、充满了最原始最火热的激情,以及最充沛的无比活力。膣肌强而有力,如婴儿握拳,一掐一掐地排挤着、挽留着入侵的异物,让小龙不觉抽了一口凉气,同时浑身一震,抽送的动作开始变得有些缓慢而费力起来,只抽插了几十下,交合处就烫得仿佛要烧起来,龙杵活像一根捣进蜜水囊中的炽红火炭,不住搅出黏稠湿润的“噗唧”劲响,声音之大,竟如泼水打浆一般,片刻也不休止。 “记住,男子若要让女儿体验到最绝顶的快乐,定需一鼓作气,中途不停。你若要一已之力同时满足我姐妹俩,须得力贯杵稍,刚中带柔,挺中带弹,如金鸡点头 ,缠绕圆转,进退如风……” 趁着小龙将火力集中到夏荷身上,秋菊娇喘连连,向小龙提点房中术诀窍,说完一段之后,便熟稔无比的将他的棒儿再次拨转,插入自己的肉壶大力抽捣起来。 如此上下狠插狂捣,更换肉棒更换膣道的间隔越来越短,越来越是频繁,只见只见上下四片肿胀通红的肉唇如莲瓣乱翻,块块红脂妖娆腾舞,无歇无止地粘缠着来回冲刺的肉棒,阵阵花露,宛若蜗牛吐涎,泛溢一片,叫人入目魂销魄融。 数百抽后,小龙已开始掌握其中诀窍,再不用秋菊扶弄,巨物展缩来回,每一捣都正中牝穴,着着尽根,蓦地气贯宝枪,提枪一抖,在急伸疾缩幻成重重教人眼花缭乱的残影,沾漫宝枪的粘稠淫液暴溅开来,力道之强之猛竟像一小片水幕一般。 “哎呀呀┅┅要命的┅┅那┅┅那有这样┅┅凶的插呀” “┅┅天┅┅麻死我了┅┅哎呀” 夏荷与秋菊不约而同得被插得同声昂颈尖叫,浑身痉挛。小龙竟凭着奇高悟性与天赋异禀,将剑影分光之技用到胯下,借着龙杵如龙泉剑、白蜡枪般的刚中带弹,借着快速弹震摇晃一屌同时分插两穴,虽然实质仍有先后之别,但由于间隔极为短暂,却叫夏荷与秋菊完全无法分辨,只觉小龙仿佛真的长出两根屌儿一般。 若是将镜头放慢几十倍,就会看到龙杵先是直贯夏荷花房,贯满琼户,塞了个爆满,随即猛地抽出,将肥美通红的花唇带得向外反翻,连着一串飞溅的花露直投秋菊的牝穴内,另投异主。而还没等夏荷的花唇开始回缩还原,龙杵又呼啸着猛捣狠戳而回,间隔之短,直让夏荷感不到膣内有半刻空虚,只觉裹挟着迅猛劲道的怪物嗤嗤乱窜,钻进缩出,计计直捣黄龙,销魂蚀骨的快感正如山崩海啸般席卷而来,将她嗷嗷嘶嚎着冲上云霄,飞上了极乐天堂,欲仙欲死、飘飘欲仙! 女体交叠,乳波臀浪,香汗如浆,淫露喷薄,挥戈驰骋,势如飞梭。 整一辆马车都在摇晃颠簸,若非造得牢固无比,分分钟都要散架。车厢斗室之中,肉体的激烈碰撞声直如暴雨倾盆,雨打芭蕉,淫靡的水声频传,蒸腾着一片温热稠浓的朦胧色欲,鲜烈的汗水,淫露与膣中气味无比浓郁。 夏荷体味尤为浓烈,仿佛辛辣诱人且又异样膻腥的马奶酒,此际已到了刺鼻的程度。秋菊则是全身上下肉香馥郁,潮润烘热,如酥如酪,各有明显的差异。而此刻交叠相拥浸透汗湿的厮磨肉体,以及在她们臀后、跨间嗤嗤乱窜,飞驰如梭的龙杵已将她们的淫汁蜜露彻底搅拌捣混成一塌糊涂的一滩浑水,浆滑黏腻一片,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疯狂驰骋冲刺的小龙荷荷咻喘,声哑如兽,绵密潮湿的强烈浓鲜腥麝之气不知不觉将他团团裹住,极其催情,也叫他一时无论如何难以喘过气来。 “……对……就是这样……做得很好……好弟弟……保持这个速度……不要停!你已经做到一枪两分了……接下来……该开始尝试一枪三分,同时插三处位置了……” 小龙听得一阵迷糊:眼前不是只有两个女人吗,同时插三处,第三处又该插哪里?随即只见秋菊忽然两手分左右抚住自己高高翘起的肥硕雪臀,将如波晃颤的雪白臀肉左右一分,露出股沟深处不断开歙蠕动的肛菊。她白皙的耻丘上芳草丰美,根根乌浓柔亮,充满浓烈的色欲与挑逗,但外阴两侧乃至股沟肛菊处则是毫无杂刺,光洁如玉,连一丝渗青毛根也无,看上去分外惹眼。 “这不是拉屎的地方吗?还是说女孩家那里和男子不一样,不是用来拉屎的……” 他懵懵然抚上那异常丰满曲线夸张的雪臀,那触感如充分发醒的鲜奶果冻,绵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仿佛指尖一掐便能合拢,凝脂酥酪纵有其绵,也不及它软中带劲的紧致弹性,简直爱不释手。 他深吸一口气,稍稍调整了一下蹲姿,挺起腰杆,把沾满两个淫女阴液蜜露的肉冠牢牢抵住她菊门,接着“唧!”地扣关而入,初时只觉其中甬道颇为软腻宽松,不过越是深入,越是能够感到与阴道明显不同的弯曲与窄小仄狭之感,只能插入过半,无论尺寸角度,皆有种不匹配的强烈捍格,抽送间自有股将玉龙向上拗弯的掐挤碾迫刺激,美快非常。 毕竟单以生理而言,菊肛不是用来交媾的,但也因为如此,强行为之就给人以一种格格不入的额外快感刺激。 肛菊被侵,秋菊全身一震,臀肉颤如连波,双颊红晕满布,媚眼如丝地张嘴喘息,断断续续的甜腻嗓音直要诱人以死:“啊……啊……好弟弟,大力一点,快一点,一枪三点啊!” 小龙蓦地打个激灵,双手紧抓着她的臀瓣不放,将胯下微弯的龙杵当成富有弹力的白蜡撑杆,一下深探之后便藉力一弹,旋又抽出,改弦易辙往更底下的牝穴深深插入。 秋菊忘情呻吟,忽然间没了声音,整个人剧颤起来。 小龙腰臀间充满活力的肌肉贲起窜动,只觉下身肿胀,怒龙又勃挺更甚,不觉已悟出借力弹震,连消带打,疾攻疾回之道,每一下挺入冲刺,都巧妙地借甬道深处的膣压迅速弹回,更凭着怒龙的坚挺弹性积蓄力量,在下一次挺进时更疾更猛地插入。一时只见三人汁水淋漓的股间,胯下乍合倏分。更有一条肉色怒龙纵横游走,竟然激起呼啸隐隐,时而潜龙取水,时而行云布雨,在三洞之间穿梭隐没,见首而不见尾。 真正的欢场悍将,常胜将军,貌比潘安只是末节,关键还是要有最灵敏的反射神经与强悍持久的肌力体能,若要更进一步,还需要有一点即通的聪慧悟性,不能一味蛮干。这些方面,小龙无疑都有着天赋异禀,凛然超凡的表现。当然,若要说这些该是武学筋骨悟性的要求,那也的确没什么本质区别,毕竟这两者同样是靠肢体动作发挥,又以征服制胜为目的。若是有人当真能将胯下长枪舞得与真正大枪一般威猛迅捷,点、扫、弹、抖、截、荡诸劲无不精准到位,那也说明他的体力体能、气血拿捏与肌群精微控制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若是用于比武争斗,也照样是一条以一敌百的好汉,绝不是银样蜡枪头。 秋菊只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下体前后两穴完全分不出先后地被同时贯穿,前后隔着薄薄肉壁凶猛的撞击着,龟头刮得两壁麻痒钻心,又带着微妙的弹抖绞旋之劲,让花穴菊肛内与之接触的膣肉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淋漓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她凤目迷离,檀口大张,却又一时叫不出声来,只有香涎淌出嘴角,流满雪腮,又滴落底下的夏荷脸上,倍觉痴淫。 夏荷却又开始不乐意了,只因她被压在底下,菊肛难以对小龙敞开,在小龙还需多抽插秋菊的菊门的情况下,龙茎光临她琼户的频率便降低许多,偏偏不觉间,小龙的十下抽插起码有七八下是冲着秋菊去的,对她而言,则只是不上不下聊以解馋罢了。 却不知小龙把龙茎舞得风起,但底下两颗卵囊却是尴尬得很,每一下冲刺都是结结实实撞拍到两个女人的股间、臀上,其中夏荷玉肌健美结实,阴肉劲道十足,能给男人以十足触感刺激,但卵囊一次次硬生生撞上去却未免有些隐隐作痛抽筋。而秋菊却是雪臀软绵如凝脂酥酪,撞上去也能得到充分的缓冲,十分舒服,所以不觉间以将主要火力都集中到秋菊身上,不似之前雨露均沾。 不过夏荷也不是吃素的,秋菊既然耍心眼占了便宜,她就索性再推波助澜一把,当即将一手伸到两人胯下,在萋萋芳草之间,一手按住秋菊在粉嫩凝脂堆中凸挺肿大的鲜嫩阴蒂,开始画着圆圈着力搓弄揉捏,揉得汁水横流,只求内外刺激之下,让秋菊尽快泄了身子,自己也好独自享用小龙。 秋菊在小龙的强力猛攻与夏荷的刁钻逗弄之下,只发出呜咽般的呻吟,雪臀打摆似的不住挺凑,难以自停。屁股的线条像汹涌的波涛,在男人撞击之下猛翻上来,接着翻起新的臀浪。由于饱受撞击,惊心动魄的酡红从她的湿孺的两瓣肥臀一直扩散到娇媚的胴体,染红了雪靥,看上去充满了魔性。 小龙双目赤红“荷荷”而喘,腰猛烈地耸动着,反反复复地捣着顶着刺着,已经无暇去顾及夏荷的感受了。他全身肌肉虬结,腹肌块垒分明,臀肌因为用力紧夹而深深凹陷,好像把所有能量都挤压在前面那根棍子上。全身血脉如沸,头顶氤氲扭曲的热气肉眼可见。胯下龙茎血管青筋浮露错综,刚劲狰狞,杀气腾腾。最剧烈摩擦的龟头与膨大菇冠已红得发紫,由于生生被磨去一层薄皮,血丝混合着黏液蜜露不断渗出。 如此不断频繁变换牝穴菊肛抽插,每一次出入都会带出不少润滑花蜜阴精,外加菊肛本身其实不分泌黏液,所以缺少润滑的肉体摩擦越来越是激烈。如今在短短不到一刻间他已足足抽插了数千近万计,而且以一茎对三穴,外加之前在冬梅、春兰处的磨损,此时已将肉棒都快磨得都快发光了。将来即使皮肤长好,由于渗入女人的阴精蜜露,也会让龙茎表皮变色变黑,不复之前白净如玉,此后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他已不是什么纯真少年而是一员身经百战的欢场悍将,荡女之友。 磨皮破损的火辣辣痛楚让他感到分身的尖端更像是有一团火在来回滚著,又仿佛有滚烫的浪花四面打击,锐利快戚如潮涌至,只觉整个后背直到头皮,被一阵阵酥麻的电流频繁击中,泄意越来越是明显,小龙喘息越发浓浊,口边不觉淌出白唾。 “给我,这次一定要给我……”注意到小龙大泄在即,夏荷惶然大喊,没想到秋菊原本撑在床榻上的双臂一软,整个人就像忽然脱力一般向前一个倾倒,整个沃腴丰满到极点的胴体都尽数倾压到她身上。一对份量惊人的沉甸甸巨乳如堆雪般塌覆下来,压到她脸面之上,褶囊迭溢的酥白肥软乳肉自她脸腮、颈间挤溢而出,一时只压了个密不透风,哪还能喊出声来。 而随着秋菊忽然出乎意料地向前扑倒,正在用力前顶的小龙也一下失去平衡,整个人也随之重重扑倒在秋菊汗湿光洁的裸背之上,脸也直埋到一头乌黑汗湿的秀发之间。他鼻子喷出的粗气拂乱了秋菊的秀发,与此同时也嗅到满鼻的蘭麝般带汗发香。一时三人彻底叠压成一团,所有的体重都由最下层的夏荷承受,只压得她一阵闷哼。 身形失形,致使小龙的分身也随之深陷秋菊滚烫浆腻的娇脂之内,不留一丝地齐根而没,一时无论如何都无法抽身而退。秋菊的整个腴软娇躯则在他的下面不断翻腾扭动着,将翘臀用力向上迎凑顶挤,顶得他跪在床榻上的双膝都几乎离地而起,臀高头倾。要不是分身死死捍嵌在秋菊的阴户中,他整个人都几乎要沿着秋菊汗湿滑腻的胴体滑溜到另一侧的床下。 紧接着雷殛般的快感蓦地炸裂开来,猛地贯穿怒龙、冲出尖端。一时马眼怒张,滚烫的浓精撑挤成团,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抵着玉宫口猛烈发射,在夏荷的闷声呜咽抗议与秋菊的快美呻吟喘息声中,咻咻咻地灌满痉挛不止的蜜穴花心。 秋菊如痴如醉,却仍不忘暗运邪功,忽地从花心里生出一股奇异吸力,把小龙深陷其中的玉冠牢牢吸住,悠悠韧韧地直透男儿龟眼之内。 小龙直感茎心酸酸麻麻的出奇酥美,只射得天昏地暗欲仙欲死。汹涌澎湃的极乐不由分说地簇拥着灼热的精浆驰迸而出,在秋菊瓤内“咕噜噜”地闷响不断,溃决不收,渐渐的连全身血脉骨髓都有一并扯动、抽空的迹象,让他不由心生惶恐,然而至极至绝的快美却令得他无法刹住亦不想刹住,片刻已是手软脚软,髓酥魂麻。 秋菊的“玄姹吸精汲髓功”其实只在冬梅之下,又事先给小龙喂够壮阳药酒,并教他激烈运动,催活气血,将欲火燃到最高,此时内外交侵,让小龙狂泄精元之巨近乎不逊色之前泄于冬梅之时,这一泄便如同山洪暴发一般。 秋菊施展出采阳补阴之术,吸取小龙精元之时,只觉花宫底部正承受着奇烫精液极为猛烈的冲刷,烫得销魂蚀骨,阵阵奇痒、酥麻和酸软无力等诸般销魂快感纷繁叠来,肥硕凸翘的玉臀臀波震晃不休,牝中更是痉挛抽搐。 被秋菊占了先机,夏荷心中当真气急败坏,蓦地猛然用力一掀,便将压在身上,下体紧密相连的一对男女掀得滚落一旁。 这一滚上下便一下倒了过来,变成小龙仰面朝上被压在最下方。秋菊丘壑起伏沃腴胴体无力地仰躺小龙身上,全身香汗淋漓,余咻咻细喘;肥硕饱满双乳随喘息颠如掀浪,映得满眼花白。乳上沁着细小晶莹的汗珠,雪肌下透出淡淡青络,说不出的诱人。丰满而又不至累赘的腰肢拱起如桥,腴润软绵的小腹随余韵一波一波层次井然地抽搐。肥美丰臀雪股则依旧死死抵住,压在小龙小腹与胯间。浑圆玉腿分跨两侧,股间汁水淋漓,被打湿的耻毛乌浓卷密,覆着薄薄一层磨成匀乳白浆的香麝淫水,黏成一绺一绺的。贲起的饱满玉蛤痉挛抽搐,却依旧含住粗大的龙茎不放,牝口兀自一收一放,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不时吹出一串串粘稠泡沫,似在张唇喘息,又似吸吮精华。 “秋菊姐,你一口咽,吃独食,真能吃得消么?” 夏荷已然起身,居高临下带着一抹诡笑俯视着如同白花花鱼腩一样仰面而喘的秋菊,蓦地蹲了下来,埋首两人一片狼藉的交叠跨间,鼻翼翕张,猛嗅那股浓郁的浓精之香,又伸指在阴唇茎根之间间抹了一下,勾起一缕欲坠不坠的浓白,再放入口中吸吮得滋滋有声,像是在舔食什么极为美味之物。 “原来你的阴精,也泄出些许啊……何必苦苦忍着,让小妹帮你一把吧!”夏荷脸上似是恚怒,更像三分兴奋,蓦地伸出纤长的五指对准秋菊耻毛下的玉蛤又掐又捋的,另一手则握住还坚挺未消的龙杵根部,往胀卜卜的饱满花房深处狠狠搅动,掏得唧唧有声。 “莫要……饶……”秋菊不由自主一抽搐,连话都说不出,腴腰如活虾般连拱几下,瘫着剧喘起来,瓤内一条白浆颤涌着挤出蛤口,沿着杵茎淌下股沟,叫小龙感到菊门一阵湿凉。 夏荷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自己一绺汗润的青丝拧成细细一缕,将蛤顶勃挺的小肉苴蔻拨开,对准下方的一个小肉孔,穿针引线般一插而入。 这却是对准了秋菊最敏感的尿道口发动的攻击,秋菊眼下正值小泄之后的高潮余韵,正苦苦忍住阴关不失,受此一袭,汗湿如裹浆的柔媚身子如遭雷击地剧烈弹动,声音拔了个尖儿,昂颈放开嗓门,“啊、啊、啊”的一阵急促短呼,身子一僵,翘起的阴户直从交合的缝隙射出白浊水箭。 夏荷冷笑不止,乘势将湿漉漉的、沾满黏稠白浆的蛇柱从秋菊股间一拔,顿时雪臀下混合黏稠白浆的淋漓汁水堰口溃堤般暴泄而出,阴精阳精齐泄。夏荷乘机将樱口凑上,对着秋菊蛤嘴贪婪地啜饮不绝,吮得咂咂作响,雪嫩的面颊鼓如花栗鼠,“喀滋、喀滋”美美嚼着,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淫靡。 “死妞子……今后给我……等着……”秋菊仰躺小龙健壮的雄躯之上,脱力难起,绯红的身子不住抽搐,晶亮的口涎从张开的樱桃小嘴旁婉蜒而下,口中娇腻的咒骂也是断断续续。 好在泄了小半之后,她终究还是强行忍了下来,勉力运功闭住阴关。肥美湿润、皱折丰富的两瓣藻状肉唇虽依旧胀红如兰,像小嘴一样不住开歙,但其实里头宫颈已是封了个密不透风,保住大半阴精与刚采的阳精不再外泄。 夏荷只得将目标转向小龙已然疲软如蛇的龙茎,就着其上裹满了乳白色的稠浆舔吮不休,转眼间就吃得干干净净、龙杵上晶亮亮地再无一丝白浊。肉棒浓精的腥臊与兰腐般的淫水腥麝气味混合在一起,充斥她满口满鼻,她却丝毫不觉骚腥,反而眯眼微露一丝餍足。 小龙四肢大瘫地仰躺床上,张着嘴喘息个不住,肥白羊般的丰腴胴体将他压个满怀,带着浓郁骚媚体味,不绝如缕地渗出的汗珠浸透他全身上下,教他颇为难受,但他却没有推开秋菊,除了疲惫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脑中泛起许多莫名的模糊画面:有海边练剑、有金发碧眸的红颜笑靥、有长辈的教诲……但一切都变得越来越遥远、模糊且陌生,宛如沉浮于无边无涯的梦境之中。 这一切也正是冬梅计算中的,毕竟她的“姹女迷魂大法”道行不深,催眠了小龙之后,为免出漏子,在此之后最好就要让他长时间处于心神迷乱,欲火焕发状态,这才可以让催眠效果发挥到最佳。 “这阳精真个……好……好补人!真是万中无一……不,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元阳极品!” 夏荷只觉口中精液稠逾蜂浆,阳气淳厚,吮入口中,唇是热的,吞咽下去,喉咙立时也跟着热了,过没片刻,整个人便莫名其妙地暖热了起来,通体酥融融懒洋洋地舒服欲仙。 浑身烧热之余,一直憋在心中那股邪火更是燃烧得越来越旺!小腹内被一股刚刚被搅动的热流不仅仅没有平息,反而愈发四处乱窜,发起阵阵波浪式猛烈冲击。引发瓤内一阵抽搐,乳头越发肿胀发硬! “你这个没良心的冤家……我明明是的第一个女人,凭什么你满满射给她们三个,却从不射半滴给我……” 心中欲火难抑,兼生熊熊妒火,夏荷猛地用力将秋菊掀翻床下,再也忍不住地扑到小龙身上,抱住他一阵痛吻,由额头、眉毛、双眼和脸颊一直滑到鼻尖,啃咬吮吸无所不用其极,似乎怎么都亲不够。手下则揪住疲软的长屌一阵拧扯心痒难挠、痛苦难耐地咆哮道:“快起来干女人呀,你这根没用的东西,真想把它扯断!” 小龙一阵惨叫,她却乘机嘟起红唇堵住他的嘴猛吸。舌头吱溜一下被她吸进檀口之中,随即遭到压榨般的啯吸、香舌的猛扫和玉齿无情的啃咬,偶尔似难抑火爆激情还咬得挺重,恨不得咬掉他的舌头吃掉似的! “唔唔~”小龙拼命挣扎,却哪里挣得动?舌头被咬住更不敢用力扯回,怕真被咬断。再加上神智迷糊,身体疲劳,筋酥骨软,四肢乏力,又被高大健硕的夏荷死死压在下面,很难挣扎得动。 两具汗水、爱液、唾沫涂得一片湿亮,赤条条汗津津的雪白胴体的裸里身躯挥肘蹬腿,抵死纠缠。夏荷汗湿赤裸,浓发飞散,手臂勾缠着他,两条结实大腿狠狠钳住男儿的腰!肌肉线条绷起,既健美又协调,宛若狩猎的牝豹一般,臀肌鼓束、张弛爆发等细节,充满野性的魅力与危险。 一对布满汗水的坚挺双乳压上小龙胸膛,不同于秋菊腴润软绵的硕乳,乳肉哪怕受压也执意恢复饱满坚挺的峰形,丝毫不肯妥协。充满有力弹性的乳峰与尖翘硬挺的蒂儿磨得他胸前一阵隐隐作痛,直要烙出印痕,却也带来更凶猛直接的刺激快感。这得益于夏荷胸腋肩背的肌束发达、足将乳球拉得峰挺,也得益于她本身傲人的乳量才未曾将乳房通通练成胸肌。 嘴对嘴的吐息分外滚烫鲜烈,混着汗潮、淫蜜,以及精水腥腻,不住刺激男儿鼻腔,欲念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复苏着,疲软的长屌渐渐硬起。 夏荷全身都弥漫着亢奋和躁动的情绪,被压抑的野性在她那张涨得通红的脸上显露无遗,仿佛有使不完的过剩精力要一股脑发泄在小龙身上! 相比冬梅阴柔娴熟,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技巧,夏荷如今纯粹以狂野的掐挤摩擦取胜,受不了的,自然饱受折磨,不过如果受得了,这种刺激对于最原始的性欲复苏也是最有效的。 小龙有着庞大无比的鲸珠精元储备,如今的疲软也只是连续三番遭榨取以及体能消耗过度的短暂不应期。但就如失血过多反而会激发骨髓活化造血一样,此时原本沉积在小龙骨髓深处的鲸珠精元已因气血亏空已全面激活。一时间小龙青筋爆出,胀红的肌肤直欲滴出血来,体温沸滚欲腾,隐约有丝丝白炽蒸汽窜出毛孔,结实的小腹不住抽搐,阴茎暴胀! 夏荷见状一声欢呼,立即迫不及待地翻身骑上,肥臀一沉,立即将将屌儿全根吞入湿热无比的阴道之中。 被长长火龙捅入瞬间的那种涨痒之感,快美难言!夏荷忍不住尖声骚叫,双手撑在小龙胸前,下体前后挺动,如同一匹狂野的母马在尽情驰骋,一身汗珠遍体的矫健美肉艳光四射,仿佛咽气般的沉重呼吸,吱吱水声顿时不绝于耳…… 一口气挺动一百多次之后,阵阵快感一浪接一浪接踵而至,轰得她头晕目眩,只觉胯下男儿体温持续升高,健壮的胸肌竟然烙得自己双手掌心发烫。男儿每一下心跳都是犹如擂鼓般格外震撼有力,只震得自己双手发颤。更勿论瓤内龙茎如活物一般,不断随着心跳跳动鼓胀,每一霎都比前度更膨大,每一霎都比前度更火热。她那瓤内敏感的肉壁,甚至可以清楚感受到龙茎表面暴起的血脉中滚烫血液奔流的擦刮,虽然小龙还没真正挺胯进攻,但峰峦起伏的堆叠刺激已撩得自己腿心深处软绒绒的丰沛潮蜜缺了堤似的汩汩而出。 “好热的大鸡巴……好有活力……好大呀……好舒服……” 刺激与快感同步增强,夏荷亢奋的呻吟喘息,双手先是捧着自己的浑圆乳房揉搓不已,只觉酸痒难耐的电流游遍全身无比难受,每回将要攀登巅峰却又后继乏力,竟情不自禁地使劲儿挠动,撕扯着自己的满头秀发,如母兽般龇牙咧嘴地嘶嚎起来。 就在此时,小龙因疲倦乏力而闭上的双眼,忽然睁开了。 只见他双目发红,瞳中溢满赤红血丝,额侧太阳穴一鼓一跳,惊人的精血活力与激昂欲望正从他身上如火焚般复苏! 目睹他双眼,欲火中烧几乎什么都不顾的夏荷都吓得一颤,似乎自己正骑上了一只状欲噬人的凶狠猛兽的身子……而这只猛兽自己不久前与三个同伴轮番上阵才勉强降服,而今,却是自己孤身面对,一种突如其来的危机感与惊吓感,竟让她饱受刺激的下体忽地一麻,一丝不明显的尿骚气从两人纠缠的淋漓阴毛散发,却是小小失禁了…… 蓦地,小龙膝盖弯起,双足撑地,腰腹一齐猛地发力向上狠顶,高温的粗巨男根劈波斩浪般一贯到底,直抵尽头最深处一团酥软如泥的环状嫩肉上,再寻缝抵隙地拱入半寸之多。 “哈嘞………”夏荷深深抽了口冷气,那从喉间哽出的呃声戛然而止,欲焰四射的媚目圆睁,眼球微微外凸,时间仿佛在她身上定格。 一阵撕裂般疼痛袭上心头,宛若临盆之时,婴儿挤出宫口,身体被剖成两片般的那种阵痛!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阵痒到心尖儿般的奇异感觉。对高大健美,阴道极深的她而言,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因为那是所有欢好过的男子的阳具从未探索过的地方! 一时间她秀眉紧皱,端丽的脸庞扭曲,鼻翼急速地翕张不止,鼻尖沁出粒粒细密汗珠,樱口大张,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凝住不动,连声音与呼吸都被哽在了喉间。 随即又是重重一挺,粗长的棒儿贯穿宫颈,往子宫里又顶入一截,却仿佛顶进了夏荷的胸口。 “哼嗯……”夏荷剧喘了一记,口中猛呼出一团浊气,似是因为这一棒儿突生生挤出来一般。 一顶,一顶,再一顶。哽住了气息的夏荷被三下顶顺了气,她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仍感觉呼吸跟不上怦怦心跳的节奏,只发出犹如母兽中箭一般的呻吟哀嚎,好让自己好过一些! 小龙赤红的双目闪烁着凶光,蓦地虎吼一声,双掌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抱碰着肥美挺翘的臀部,分左右将她臀瓣向龙茎狠狠下压,让同时猛烈地向上顶去,棒儿用力疯狂捣刺搅翻着花肉,打得啪啪声如断了线的珠串洒在地上般密集。 “嗤……不要那么急,慢慢来……哦……嘶嘶嘶……哎哟……不要顶得那么重……哦……” 在小龙骤然爆发的猛烈反攻之下,夏荷阴关颤动不已,花宫口张合数下,已漏出几股花精,连忙颤音开口: “这样下去我很快会不行的……噢!……你抱我起来,让我来动……” 小龙虽然动作凶猛,倒也还算听话,闻言腰腹腿足一并发力,双手不必撑地,已抱着胯上的夏荷一并利落无比地翻身站起。 夏荷已是神情狼狈不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神情痛苦地死死搂紧着小龙的肩部,一双大长腿已由大大分开跨坐收回,双脚放下踩到小龙脚背上,一双肌肉紧致而又不乏丰腴的大腿死死夹紧。她绷紧浑身肌肉,在夹紧双腿的同时竭尽全力地收紧腰腹和会阴部括约肌,竭力把即将开闸爆发山洪的阴关用力关上! 由于她双腿夹紧,小龙狰狞的巨物便再难如之前一般毫无阻碍一举叩关到底,一连挺次几次都是堪堪在触及她宫颈之前便已鞭长莫及,终究让她在阴精狂泄的边缘险险缓过一口气来。 小龙也不由仰头吐了口长气,只觉随着她双腿紧夹,自己被夹紧的杵身承受更强的掐挤,穿梭进退不再一无阻碍酣畅淋漓,但肉龙在花径内摩擦顶撞的快感也是倍增。 此时两人面对面紧贴而立,高大的夏荷脚跟垫在小龙脚背上,双方个头正好平齐。她下颔偎在他颈窝里,粗浊的鼻息彼此贴面吹拂,神情都显得异常痛苦的模样,浑身大汗淋漓,紧紧地抱在一起,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同时发出低沉的嘶嚎娇吟! 稍稍缓过一口气,调整姿势角度,双臂死死搂紧对方上半身,胸腹相贴,两人又不约而同地挺腰摆胯,粗大肉龙再次向湿润酥腻的花户深处猛钻而入,那怒张的菇伞一路顶开紧窄腔道,棒身脉动着刮过花径肉壁。由于饱腴的腿根夹紧,又是双方一齐用力,上下迎合的力道远胜于前,快感亦是数倍地激增,仿佛一瞬间便点燃了所有的激情。 一时间,双方双腿与腰腹的肌肉均绷出触目惊心的弧线,带动着彼此的肉体疯狂地往复碰撞,犹如两只原始的野兽正在抵死厮杀。胯下的阳根像撞钟的钟杵,捣药的玉杵一下一下地重重撞击锤落,而只要阳根前挺,饱腻紧实,肥美湿润的阴户立时向上挺起疯狂迎合,狭路相逢,勇者争先,毫无转圜余地地狠狠撞到一起。每一下猛撞都从花房中挤出道道喷溅的水柱,每一下拔扯又从中带出花露如潮涌。他们的动作充满最原始最本能最直接的野性!插入时犹如砸落的重锤,满满地撑开占有,拔出时龟菇沟壑卡着颗颗媚肉像要将它们都一同拔出体外全数带走。从阴户里挤出的淫水顺着打湿的浓密耻毛淅沥而下,在地上滴了浅浅一洼。 一下,一下,又一下!胯间的撞击的啪啪声,掉垂的春囊击打在高高贲起的阴阜与大张的花唇上,磨得又红又肿,肉蒂儿早就充血勃起,硬如小核。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让夏荷身躯欲裂。她拼命地喘息呜咽语不成声,高大健美的娇躯任是如何紧绷也无法停止剧烈的痉挛震颤,一身美肉爬满了诱人的桃红,平坦的小腹筋肉虬结,绷出汗湿的六块角肌;胸前两座挺翘傲峰更是摇晃不已,勃胀的峰顶莓珠变得硬如石子,在小龙健壮的胸肌上厮磨不休。 对夏荷来说,那种即将爆发前紧急刹车,憋得痛苦、又似极其美妙的感觉实在无比销魂!所谓将出、忍住,又想出、再忍住……直到实在忍不住,才轰隆一声一泻如注!也许,那才是高潮中的极品吧?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何为辉煌?就是极度压抑之后的猛烈爆发,就是黎明前无比黑暗之中,突然间日出东方、光芒万丈! 不是极度的压抑和痛苦,就是爆炸式的火山喷发!她之所以宁愿苦苦忍耐和压制住那种销魂蚀骨的极度快感,也不愿就此轻易放弃而泄身,就是因为她此时压抑的时间越长,爆发得也就愈发猛烈! 这一阵有些类似野兽嘶吼、鬼哭狼嚎的粗喘娇吟,母猫叫春,足足持续半盏茶的功夫才稍稍平静了一些。 二人这种低吼撕缠在一处的场景,实在罄竹难书,倒是勉强有点象两只公狗同时用喉管发出低吼声,死死咬住对手脖子的那种感觉!若是被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看见,多半会认为二人是想活活掐死对方! 没有任何浪漫温情与新奇技巧,这是最原始野性的肉体碰撞与体能体力比拼。然而即使高大健美如夏荷,体能也无法与小龙相提并论,随着时间推移,她发丝上滴落的汗珠滚落如雨,黏着湿漉漉的粉颈香肩,浑身汗湿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呼吸越来越是急促,原本死死紧夹的双腿如同打摆子一样摇摇晃晃,原本狂野的腰臀筋肉颤抖,摆动越来越是无力…… “人家……快要来了……给我……给我……” 也是最后的回光返照,夏荷失神的双目变得精亮,隆臀扭摆得无比疯狂无比剧烈,流涎的嘴角被香舌一刮后嘟起索吻,小龙本能凑唇相就,尚未贴上那两片娇润红唇,一条湿软火热的香舌已迎了上来,渡入他口中,在他嘴里如泥鳅一般搅动,猛烈的厮缠着,最后又死死地吻住了他的双唇,唇舌之间抵死缠绵不休,吮吸着对方的舌头、吞咽着对方的津液,似乎怎么也吻不够,滚烫湿热的喘息更是不停渡入口中。 火辣辣的舌吻让小龙下身一颤,几乎被弄得站立不住,肌肉强健的粗壮大腿剧烈抽搐,小腹似将痉挛。屌儿蓦地再度暴涨近一寸,突入夏荷已经合不拢的大腿之间,将棒头推进到布满了皱褶、粗糙不堪的子宫底部!棒头上庞大菇冠强行挤过宫颈时,在内壁敏感的肉褶上又刮又挠,已然令夏荷几乎销魂到极点,此刻这一招又拿来对付她那娇嫩异常、却敏感到极点的胎宫底部…… 对夏荷来说,这简直就是崩溃前那最后的一根稻草! 她感觉身体漂浮起来,天旋地转、山崩地裂,浑身充满了力量,体内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似要猛烈地吞噬一切,那种美妙至极、几乎是连她也无力承受的极度狂欢,令她感到极度兴奋,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头和身子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声音遥远,时间似乎已经停滞,不再流动!…… 她猛然大声尖叫起来:“呜呜呜!……怎么……噢!……这么快……我又……又想尿啦……啊啊啊!!!要死了!!呜呜呜……嘤嘤!!嘤嘤嘤!!!……呜呜呜!哇哇哇……啊啊啊!!!……” 她此刻的表情,只能用极度痛苦来形容!晶莹美丽的杏眼中忍不住流出两滴清泪,随即便泪流满面,被抛上情欲巅峰之时,阴精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猛烈地喷射之际,忽然感觉一股滚烫浓稠的白浆在她子宫内摧枯拉朽地爆发! 夏荷眼前一黑,生命中难以承受之汹涌快感浪潮铺天盖地地袭来,如同呼啸而来的海啸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着她的神经,在一阵声嘶力竭的低嚎娇吟之后,她竟忍不住痛哭失声! 仿佛过了百年快美的高潮才离体而去,两人一同软倒在床上,女上男下,相拥着喘息。 虽然全身的精力仍在源源不绝,无穷无尽地涌现,但一股沉重的倦意已涌上小龙脑门,他不觉已仰卧在床沉沉睡去。 夏荷趴在小龙身上半晕半醒,醉如醇酒,勉力抬头一看,但觉车厢四壁和各种摆设全都在眼前飞旋漂浮着,晃得她眼花缭乱,身子也变得如同汪洋中的一叶小舟,象醉鬼一般摇晃不止,她忙紧紧地搂住小龙,感觉自己的身子才可以固定下来。 在这一刻,小龙成了她心中的支柱,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个唯一可以被她依靠才不至于摔倒的男人!这根支柱,不仅填满了她那久旷空虚的肉体,而且还填满了她倍感虚无飘渺的灵魂! 她爱他,不再是仅仅把他当作一个用来练功与行乐的炉鼎或者男宠,而是当作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来爱。在这一刻,她把自己的灵魂和小龙融为一体,水乳交融一般,永远也不再分离! 她定了定神,立马就发觉棒头直到此刻,依然还硬如铁棒,深深地杵在自己的胎宫之中,此时她高潮尚未褪去,瓤内可说敏感到极点,那堪再次忍受这种刮骨吸髓一般、发自心底的骚痒感?她已经泄得有些头晕眼花,急需修整、以利再战,怕快感来的过于猛烈,忙忍住亢奋的冲动,不敢再去夹紧他的屌儿,但若要将瓤内之物“吐”出来,却又无论如何都舍不得。 “太好了……太好了……世上有你这样的男儿……真是太好了!” 夏荷泪流满面,泪水滴落沉睡的小龙脸上,有忍不住深情地亲吻着他那光洁的额头、清秀的眉毛、漂亮的眼睛和挺秀的鼻子,最后深深地、深深地吻上了淡红的双唇,吮吸着,用舌尖扫动着,发出梦呓一般的呢喃娇吟,在这一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和他长相厮守,要为他生儿育女…… 忽然,一个清脆而冰冷的声音传入耳畔,“你不马上用功炼化阳精,莫非真想为他生儿育女?你可不要忘了,练了我们这等采补功法的,若还未大成,冒然生育会是何等下场?” 夏荷只听得全身一颤,霎时如入冰窖,须知女性修炼采补功法虽较男性有先天优越之处,却最忌在未大成之前生育。先前曾有一名桃花宫女弟子因得罪了宫主,遭她封住功力,叫男弟子将其轮奸致孕。此后十月怀胎,胎儿呱呱坠地,那女弟子容貌一下老了几十岁,从如花娇容一下变成年过半百的老太婆,当真生不如死。自己一时恋情火热,猪油蒙心,竟然浑忘了这一节! 冬梅出声之后,见夏荷吓住,随即冷笑一声:“既已得了好处,还不赶快练功去,别缠着我弟弟不放!” 夏荷颤巍巍地抬高臀部,恋恋不舍地将在扯出棒头时,肉棱和那些硬疙瘩刮过宫颈内壁层层粉嫩凝脂,又带给她一阵致命快感,但她也只得强行忍住。 仍未见疲软的阳具慢慢地从蜜道中被挤出,接着一大泡精液和淫水混合的黏液也被挤出来,险险地看似就要流到小龙的腿上。她慌忙伸手堵住溢满黏液的蛤口,平躺下来,以免他的阳精被挤出过多, “看你这狼狈不堪模样,可要好生修养几日啊……”冬梅在一旁好生耻笑,只见夏荷的阴部已经红肿得像只大馒头,中间的裂缝翻得很开,蛤口也敞开得大大的,怎么都闭合不住,上面黏乎乎地溢满了琼浆玉液,难怪她还要用手去捂。 她不再理会夏荷,只将充满爱欲、占有与贪婪的目光投向沉睡的小龙,俯下娇躯,樱唇凑向沾满稠浆的屌儿,仔细地嗅着,舔着,轻柔地啯吸着,就象世上最温柔的母亲,正在爱抚、清洗自己的婴儿…… “好宝贝啊……还一直硬着……要是她们几个趁机偷吃怎么办?”冬梅环顾车厢里各在一处角落努力运功炼化阳精的春夏秋三女,美艳的脸靥闪过一丝病态的微笑,“看起来,也只有让姐姐帮你保管了……” 她于是宽了衣裙,解下亵裤,翻身上马,将蛤口对正屌儿,张开蛤口先一口吞下棒头含住,胯间才缓缓下沉,坐实在小龙的小腹之上,将屌儿齐根吞入,龙茎牝户再次毫无丝毫缝隙地再次交媾在一起,少年浓密的体毛与美妇凄迷的芳草地连成了一片。 “就这样好了,不经我允许,谁都别想偷用你那宝贝……那些骚货,谁都没有为你生儿育女的资格,除了姐姐之外……” 她并不挺身耸动,只是迷离着媚目,吐出一口长气,温柔地俯身倒趴伏下来,胸前两团傲挺犹如两处雪峰塌落在小龙胸前。她就这么躺在男人身上,轻抚着他的俊脸, “睡吧,就这么和姐姐一起睡吧……”